道德宗的獎賞許諾好像是一道颶風掀動江湖之時,李奇鋒卻是在荷花塘之中安然的喝著酒。
荷花塘,顧名思義當然是有荷花而得名。
微風出來,池塘之中的荷花晃動著,寬大綠葉之上的青蛙似乎受到了驚嚇,撲通的一聲躍入的池塘之中,濺起許多水花。
水波晃動。
木船也跟隨著晃動。
手中的酒臺變空了。
晃動了幾下,李奇鋒將酒臺丟棄在船上。
船伕取下腰間的酒葫蘆,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水,出聲說道:“這喝酒可是有講究的,小夥子你這一股腦的喝酒可是在糟蹋酒,不是在喝酒。”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帶著幾份潮紅,出聲說道:“老人家,那你就講一講這喝酒都阿迪有啥講究。”
船伕笑了笑,說道:“喝酒講求心情,心情不好之時要喝烈酒,大口的喝,這樣醉的快些,可若是這心情好了,就要喝一些柔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這樣醉的慢,半醉半醒之間,那才是最舒坦的時候。”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迷迷糊糊之間才是最舒坦的。”
“對嘍。”船伕出聲說道:“我說你這要去哪裡?一直這樣晃盪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李奇鋒說道:“您隨意,去哪裡也好。”
船伕笑了笑,說道:“也罷,收了你的銀子,老夫也得買一把子力氣,在這碧波湖之上的閒逛一番。”
李奇鋒笑了笑。
直接是平躺在船上,雙手墊在腦袋之後,仰望著藍天白雲。
……
……
觀音宗之中。
鷹長空注視著身前的九座石碑。
眉頭緊蹙著。
毫無疑問,他根本無法猜透這石碑之上的武決心法。
“已經是五天了,難道我是真的與這青木長耀決無緣嗎?”
鷹長空緩緩的說道。
緊蹙的眉頭舒展。
鷹長空的神色變得很是凝重。
“既然無法猜透這是石碑,索性就將這石碑送出去就好。”
朱長烈出聲說道。
鷹長空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疑惑,說道:“為什麼?”
朱長烈出聲說道:“道德宗已經是起疑了。”
鷹長空道:“起疑又能如何?我做的天衣無縫,道德宗根本沒有證據。”
朱長烈道:“放眼江湖之中,能夠有實力將長生門一天的功夫覆滅的屈指可數,懸山寺已經是山門關閉,不離世事,道德宗不可能自己下殺手,真元劍派的人向來高傲,自負,道德宗肯定不會懷疑到他們頭上,自然是將目光放到觀音宗之上了。”
鷹長空出聲道:“那又如何?我觀音宗也不是軟柿子,道德宗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是無法敢來質問我們的。”
朱長烈出聲道:“這石碑還是送出去吧,溫子凡做事向來講求隨性,你一味的埋頭苦猜測肯定是無效的,放到江湖之中,說不準有人可以猜透,到時候我們既擺脫了嫌疑,你也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力,只要有人能夠猜透,還怕你得不到手嗎?”
鷹長空沉思了一下,緩聲說道:“這樣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
……
船靠岸。
李奇鋒站起,身軀一動,出現岸邊之上。
秋季到了。
岸邊的楊柳開始發黃,綠中夾雜著黃,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許多穿著華貴的婦人們在堤壩之上三步,鶯鶯燕兒的笑聲不斷的傳出。
一道身穿破爛的乞丐躺在一棵巨樹之下。
酣息之聲不斷傳出。
許多路過的人見到渾身散發出臭味的乞丐,都好像是見到了瘟神一般,躲得遠遠地。
幾位婦人見到更是誇張,緊捏著鼻子,神色之中很是厭惡。
李奇鋒在堤壩之上散漫走著,身上的衣衫有些發皺,卻是難以遮擋住他的氣質,冷峭的面孔之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給人一種獨特的氣質。
幾名婦人的目光看向李奇鋒。
似乎被他吸引了。
一位身穿白貂的美豔婦人見到李奇鋒,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吩咐旁邊的丫鬟快步的走到李奇鋒的身前。
“呦……拿著,這是我們婦人賞賜給你的。”
丫鬟出聲道,言語之間,將一錠銀子交到李奇鋒的手中。
看了一眼站立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