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變,出聲說道:“屈文娟,可莫要忘了你們是什麼身份,若是我死了,啊那麼你們回到屈家也只有死路一條。”
“我去吧。”
屈司印出聲說道。
言語落下,他便是提起內力,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等一等。”
李奇鋒出聲制止了屈司印的舉動。
“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若是你再強行動用內力,恐怕會損耗過度而死,我奉勸你一句,慢慢趕路即可。”
李奇鋒再次出聲道。
“我說你算是什麼東西……這屈司印不過我家的僕人而已,我要他去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屈於新出聲道。
李奇鋒笑了笑,說道:“你還真的是好的架子?”
屈於新出聲道:“本少爺在管僕人而已,用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放心,我肯定不會管你。”
“哎——”
將口中灌入烈酒,大漢無奈的搖搖頭。
屈於新剛想要言語,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之前喝酒吃肉的那三人居然是趕了上來。
“哈哈……怎麼樣,牛鼻子道士,灑家可是已經告訴你了,他們走不遠,這下你信了吧,害的灑家酒都沒有喝好。”
苦頭陀大聲的道。
青衣道士笑了笑,說道:“這次是我的錯,不過也是無妨,等到殺死這幾個人,你要喝多少酒我都不管。”
“好。”
苦頭陀出聲道。
言語落下,苦頭陀右手一動,手中的禪杖脫手而出。
轉瞬之間,禪杖這些插入道路之中,攔住了去路,上面的圓環相互撞擊,砰砰作響。
屈於新的身軀頓時一顫,癱倒在地。
神色煞白。
“去這幾個人的腦袋,這比灑家撒尿都來的簡單。”
苦頭陀催動胯下的駿馬,疾馳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