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庸橫穿而過,快速的從軍營之中離開。
集結的雪隊可謂是怒火滔天,尤其是大雪龍騎,戰意無比的亢奮。
軍令如山。
面對著元烈傳來的命令,大雪龍騎不得不強壓著怒火。
蔥雨城之中。
一直由李元棉當做底牌拿出壓箱底子打造出來騎兵蓄勢待發,若是周平庸可是成功的將想雪國的軍隊吸引出來,那麼這支軍隊將會化作黑夜之中的猛虎,將雪國的軍隊悉數撕裂。
看著衝出來的軍隊,以及雪營之中燃燒的烈火,李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失望,原本意料之中的事情並未發生,雪隊非常的穩,也正是這個穩,李青的內心之中生出了一絲寒意。
雪營之中。
元烈依然在伏案觀察著地圖,地圖之上,幾道硃砂畫出來的線條的分走幾個地方,可是匯聚的地點卻是一致的,那便是太乾的大運河,其中一條線路畫的格外的長,幾乎是繞過了蔥雨城。
這是一支奇軍。
早在三天之前,元烈便是派出了自己信服,帶領著一支五千人的軍隊穿過的的連綿的山脈,穿過一條狹窄的峽谷,繞到了蔥雨城的後方,這樣以來蔥雨城便是輕而易舉的可以攻破了。
元烈一直在等待著他們訊息。
如今
周平庸夜襲軍營,這讓元烈來還很猶豫的心下定了主意。
現在,雪營之中戰意與怒火都是達到了巔峰,是不容錯過的良機。
“明日攻城。”
元烈的言語非常的簡單有力。
等到清晨的朝陽高高的升起,天地之間的薄霧還未散去之時,雪國的利箭便是帶著尖銳之聲劃破蒼穹。
箭如雨下。
蔥雨城的城牆之上頓時傳出哀嚎之聲。
李青站立在城牆之上,注視著凌空而下的利箭,笑著說道:“看來敵人要給我們些苦頭嘗一嚐了。”
周平庸的神色非常的平靜,說道:“我們可以一直拖下去,可是他們不行。”
李青笑著說道:“沒錯,只要我們能夠守住蔥雨城,那麼許多問題就不會出現。”
周平庸點點頭,說道:“我去指揮防禦了。”
李青道:“好。”
三輪箭雨之後,雪國大軍攻城的號角徹底的吹響。
宛如潮水一般的大軍湧了過來,巨大的拋石機在緩緩的推進著,還有笨重的衝撞車。
蔥雨城之上的守軍則是嚴陣以待,從雪國大軍出現的那一刻,蔥雨城便是在積極的準備著,此刻看著攻城的敵人,守軍的內心之中也是無比的火熱,等待著最佳的機會將手中的巨石,枕木砸向敵人。
雲梯搭在城牆之上。
敵人開始登城。
不過首先迎接他們的是頂頭而下的巨石。
巨石順著雲梯滾落而下,帶著恐怖的殺傷力,將雲梯之上的所有人碾壓粉碎。
滾燙的火油潑下。
哀嚎之上一片,僅僅是一滴落在敵人的身上,都是燙的皮開肉綻,劇痛難忍。
城牆之上的弓箭手不斷的射出,鋒利的箭鏃不斷的刺穿敵人的身軀。
攻城的血腥程度自然是要比兩軍面對面兩軍交鋒廝殺來的厲害,甚至有的攻城之戰完全是拿著生命去填坑,不惜以人命去消耗城城中的防禦器械。
元烈靜坐在戰馬之上,注視著奮不顧身的登城的雪國士卒神色無比的平靜。
這是戰爭。
戰爭就是要死人的。
這是鐵律。
“一山無法容二虎這場戰爭遲早是要來的,根本無法避免,既然無法避免,那麼便是坦然應對。”
“無論是太乾也好,還是雪國也好,只要其中的一方將另一方無情的撕裂,撕的粉碎,那麼將不再會有戰爭。”
元烈的心中默默的道。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死去,元烈的眼眸之中依然是無比平靜,沒有絲毫的漣漪。
砰
沉重的衝撞車重重的撞擊在城門之上,結實的城門頓時一顫,門框之處,塵土簌簌下落,卻還是穩若泰山。
早在幾天之間,城中的匠人便是對城門進行了加固,短時間之內,衝撞車還是無法突破城門。
在看到衝撞車撞向城門的那一刻,元烈的心中頓時一顫,若是城門可破,那麼大雪龍騎將會以無敵的姿態攻入到城中,那時候事情便是簡答了許多,對於自己的大雪龍騎,元烈還是有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