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皮笑肉不笑的恭親王龍啟,滄海無忌掛在臉上的笑意不由的一僵,旋即變得難看起來。
頂著稷下學官的招牌,滄海無忌可謂是在帝都之中如魚得水般的滋潤,許多朝中的大臣都是有意無意的露出幾絲巴結之意。
只是,今日,滄海無忌做夢也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龍啟這裡吃到了閉門羹。
天子劍,那可是象徵著皇帝龍越。
龍啟不輕不淡的言語,甚至是故作刁難的有些舉動讓滄海無忌的心中十分的不滿。
卻也是無可奈何。
對著龍啟微微行禮,滄海無忌收起天子劍,對著身後的幾人做出簡單的手勢。
那幾人頓時身軀一動,朝著李奇鋒衝殺過去。
滄海無忌本人則是身軀一動,高高的躍起,朝著他處躍去。
看著滄海無忌所做的一切,龍啟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淺顯的笑意。
別人或許會將稷下學宮的弟子放在眼中,但是他龍啟根本不想去理會。
那稷下學宮也是龍越建立的對抗江湖的實力之一,當初龍越將九龍衛的令牌交到龍啟的手中,告訴他以後的江湖事,他可以便易行事,卻是半句不提稷下學宮的事情。
這便是意味著龍越不想龍啟去染指稷下學宮,龍啟倒也是老實,對於稷下學宮的弟子從來不待見。
這樣既可以使得龍越滿意,也可以使得讓其他的人安心。
——
皇宮之中。
龍越獨坐案几之前,一宛冒著熱氣的燕窩正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卻是沒有半點的胃口。
霧伯如同往常一般,靜靜的站立著龍越的身後。
將一本摺子翻了又合上,合上又翻開,龍越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怒氣,道:“這鐵血王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霧伯的神色一緊,道:“皇上……怎麼了?”
龍越將摺子重重的摔在案几之上,道:“鐵血王要求朕護的那李奇鋒的周全。”
“什麼?”
“不可能吧?”
霧伯連聲的道。
依照霧伯對於鐵血王的瞭解,這件事絕對不像是向來沉穩的李青做出來的,當年龍越一道聖旨便是將其從南蠻調回,在帝都之中軟禁十年的光陰都是未曾言語一句,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李奇鋒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
“那李奇鋒是當年李沭的孽子。”
龍越語氣很重的道。
霧伯的神色不由的一變,當年的事情他可是非常的清楚,當年李沭與天玉城中的李族李笑天私定終身,可是帝都之中一件大事。向來生性多疑的龍越是絕對不可能看到鐵血王府與天玉城的土皇帝李族聯姻的,強行拆開了李沭與李笑天,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李青的反對,但是真正的出手者還是龍越。
……曾經的事情已是塵封多年,卻是沒想到在今日再次被掀起,當年的是非曲折無法去評定,但是有一件事卻是一定的,當年之時鐵血王與龍越只見一是產生了隔閡。
“皇上……那李奇鋒可是名劍的擁有者,如果要護的周全恐怕……”
霧伯聲音緩緩的道。
龍越深吸一口氣,顯然是在極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摺子上的內容龍越只不過是講出了少許而已。
雖然身在南蠻,但是帝都之中的大小事情卻是瞞不過李青,作為太乾的第一異姓王,李青有豈是表面上的那麼的簡單。
摺子上的內容說是請求,但是句句之中卻是帶著威脅之意。
現在帝都西境的戰事正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來不得絲毫的變數,現在鐵血王李青駐守的南蠻便是顯得尤為的重要,來不得絲毫的大意。
這份千里加急送來的摺子之中,沒有太多關於帝國大事的內容,只有一些李青的家事,而這些家事正是龍越與李青都願意去觸碰的。
曾經,李青打下南蠻十三州,龍越封以鐵血王的稱號,賜于丹書鐵券,黃金白銀無數,更為重要的是李青的後代可以世襲王位。
一直以來,李青未曾娶妻,自然也沒有子嗣。
但是,現在的李青居然生出了讓李奇鋒世襲王位的念頭,這個想法在李青看來也許合情合理,但是在龍越看來卻是非常的不合理。
這便是意味著李青有了私慾。
一個人一旦有了私慾便是會做出一些滿足私慾的事情。
雖然十年的帝都悠閒生活磨去李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