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而入,劍光起。
一道清脆的聲音宛如是大河之中嘩嘩流水之聲。
寒光現,蜀城老卒的不斷的倒下。
只見那耶律東來的手持著一柄很奇特的劍,一道劍柄,卻有著兩柄劍身,劍身薄如禪意,卻是鋒利無比。
嘩啦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蜀城老卒在在耶律東來的身前根本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
盾牌之外,草原上的彪騎也是紛紛下馬,試圖翻閱那兩米多高的盾牌。
寒光潑灑,一大片的蜀城老卒再次倒下。
耶律東來發出一聲長嘯。
臉龐之上,無數的青筋暴起,粗壯的雙臂伸出,試圖將那砸入地下的鐵樁拔起。
大地微微的一顫。
一根鐵樁居然破土而出。
蜀城老卒卻是絲毫不慌張,那盾牌有著十八根鐵鏈牽引著,少了一根也是無妨。
軍陣很快的結成,朝著那耶律東來圍殺而去。
耶律東來神色之中帶著無盡的冷漠,怒吼一聲,將鐵樁拋飛,瞬息之間,頓時砸到一大片。
“殺!”
蜀城老卒奮不顧身的先前。
目光一寒,寒光泛起。
蜀城老卒宛如飛蛾撲火一般的不斷倒在耶律東來的劍下。
於此同時,緊咬著耶律東來不放的五萬鐵魂輕騎也是追了上來,看著下馬翻越盾牌的草原鐵騎,濃濃的殺意頓時散發出來,戰馬嘶鳴,衝殺了過來。
——喊殺之聲四起。
不愧是欺壓了太乾帝國幾百年的草原鐵騎,即使是下了馬也是可以與太乾的戰士戰鬥個旗鼓相當,甚至草原人的戰鬥更加的血性,臨死之前也想著要拖一個下水。
耶律東來身軀一轉,出現下一道鐵樁之前,身軀之中聲鳴之音如雷,脊背之上,肌肉宛如虯龍一般,高高的隆起,又是一動鐵樁破土而出。
而此時——
十萬蜀城老卒已是將耶律東來死死的困在了最中央。
一道身影掠空而來。
“不要掙扎了……今日必定取你狗頭。”
一道嘆息之聲響起,卻又帶著無比的堅定。
耶律東來的神色不由的一凜。
手中的長劍斜垂,眼神之中寒光泛出,看向那掠空而來的身影。
一道清瘦的身影站立在耶律東來十步之外,一聲剪裁得體的黃色布衫,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質,一臉英俊的面孔之上,看不到半點的皺褶,宛如孩童的面板一般,他的眼神很平淡,宛如一池死水,沒有半點的生機。
隨意的擺擺手。
身後圍聚過來的蜀城老卒頓時拉開了距離。
耶律東來微微的皺眉,道:“唐煌……你還是出現在了這裡。”
唐煌那清瘦的身影緩緩的朝前走出一步,道:“怎麼了……允許你出現,難道就不允許我出現了?”
耶律東來搖搖頭,出聲道:“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沒有想到你會來這裡,因為我不想讓你我之間的一戰來的太早。”
唐煌的神色很是平靜,道:“此話怎講?”
耶律東來的神色之中露出依然傲然,道:“我覺得你我的一戰應該在太乾的皇城之中,應該受到萬人的觀摩。”
唐煌的嘴角微微掀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道:“那樣恐怕你是永遠是不可能與我一戰了。”
耶律東來搖搖頭,神色變得很認真,道:“怎麼不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站立在你們的巍峨恢宏的城牆之上去撒一泡尿……沒辦法,我們草原人就是這樣,而你們就是那樣的尿性。”
唐煌右手微微的一動。
劍鞘之中,劍光溢位,半劍出鞘。
一聲清鳴之聲入耳,耶律東來的神色變得有些戲謔,“還是那個火爆脾氣,真的很難想象,你這瘦弱的身軀之中,是如何承受下你這宛如旱雷的般的脾氣,真不怕被氣死。”
“那不是你所擔心的……今日你必死。”
話音落下,一柄長劍陡然出鞘。
空氣之中,蕭瑟之意更甚幾分。
耶律東來的目光一凝,眼角之處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十大名劍之一的枯寂,今日在這遼闊的菩濼草原第一次露出崢嶸。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人的名樹的影,十大名劍的傳說幾乎銘刻在每一個江湖人的心中,每一次的出世都是伴隨著腥風血雨,當年的唐煌為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