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目光之中露出幾絲玩味,不輕不淡的說道:“多麼的好的一場戲,自導自演,卻是沒想到讓李奇鋒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徹底的攪了局,真的是太可惜了。”
大堂之中的氛圍在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這可是光明正大的打臉啊!
果然權重山與言不語的神色微微的一變,看向張小魚的目光多了幾絲兇狠。
張小魚隨意的擺擺手,輕聲的說道:“各位稍安勿躁,也不用著急著用眼睛的兇狠光芒來對我發狠……這一套我可是吃不消,你們還是做你們的事,搭臺唱戲也好,還是自欺欺人也罷,我保證再不多言語一句。”
大堂之中氣氛變得更加的壓抑起來。
一番言語之下,張小魚可是將大堂之中多大半的人得罪死了。
李奇鋒是的神色之中帶著笑意,無奈的聳動了一下雙肩,有些無奈的說道:“很是抱歉,打擾到了你看戲。”
張小魚露出無所的笑意,目光瞥過龍王陰沉的神色,緩緩的說道:“沒得看就不看了,不過接下來可是要看你的了。”
李奇鋒點點頭,輕聲的說道:“時刻準備著。”
……
……
龍王的臉頰之上,盡是兇狠之色,死死的盯著神色平靜的李奇鋒,心中的殺意難以形容的強烈。
此時此刻,龍王狠不得將李奇鋒斬殺。
長吐出一口氣,龍王的神色在流露出一絲兇狠的笑意,緩緩地說道:“既然騰蛟門的門主有著那份能耐,那麼我們便是動動身子,到生死臺之上見一下分曉,不知道剛才的那一番勇氣是否還在呢?”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我當然是無所畏懼,不過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的好。”
“哦……什麼事?”
龍王壓低了嗓音出聲說道。
李奇鋒緩緩的說道:‘如果你輸了……是不是意味著你沒有資格坐那城主的位子呢?”
龍王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那是當然,不過我要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不可能輸的。”
李奇鋒懶得再去爭辯,說道:“耐心的等待結果即可。”
龍王的眼眸之中爆發出強大的自信,說道:“上了那生死臺,想要下來可就是難了。”
李奇鋒笑了笑,輕聲的說道:“你的廢話可真多。”
……
……
權重山一直冷眼相觀,手中緊握著律劍,神色之中波瀾不驚,看著已是勢如水火的李奇鋒與言不語,目光微微一凝。
從李奇鋒進入大堂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是生出一絲淡淡的壓抑,看著對李奇鋒無比尊敬的兇狼與虎王,他的心中有著一絲隱隱不安。
為了這一次驚蟄狩獵,他可是等待了三十年,一切佈置的都是天衣無縫,甚至他將每一個的弱點都是算計了進去……卻是沒想到出現了無數的漏洞。
原本的佈局之中。
虎王與兇狼都是要的。
幾十年的光陰之中,權重山早已是將每一個人的性格琢磨的無比的透徹,九大實力之間的關係更是梳理的無比透徹,透過各種手段,使得九大勢力根本無法一致的團結起來,又在暗中拉攏龍王,佈局一切,此刻看起來曾經做的都成為了無用功了。
坐山觀虎鬥。
權重山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絕不會因為一時的得失而將自己陷入險境之中。
思量一番,權重山緩緩地出聲說道:“你們可知道上了生死臺意味著什麼嗎?”
龍王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冷笑,“自然知曉,至於李奇鋒知不知道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掛著淡淡的笑意,對著權重山抱拳行禮,說道:“來了罪惡之城也是有些日子,常言道到什麼地兒,就要遵循什麼規矩……那生死臺的規矩我還是懂得的——上了生死臺,不是生便是死,上了生死臺的人最終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權重山點點頭,說道:“沒錯……這是生死臺的鐵律。”
李奇鋒說道:“我自然懂得。”
權重山的目光看向龍王言不語,感受著他渾身散發出來凌厲殺意,微微的皺眉。
權勢果然是能夠讓人癲狂的東西,言不語亦是沒有了往日的那般睿智與冷靜,宛如是一個走投無路的瘋子,為了活下不顧一切。
這樣的人註定是一個悲劇。
不過對於權重山來說,這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