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是漆黑。
雪國皇城一家氣勢恢弘的宅院之中,白袍好像是幽靈一般,突兀的出現在宅院之中。
吱呀的開門聲響起。
緊隨其後,原本忽然房屋之中,點燃了數十根蠟燭。
白袍跪倒在地。
“晚輩白袍拜見血祖。”
白袍神色恭敬的道。
“起來吧。”
“你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嘶啞聲音響起,給人感覺是非常的吃力,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說過話的人一般。
白袍沉聲說道:“我帶來了上官天風密信。”
“拿過來。”
嘶啞聲音再次響起。
一支無比枯瘦手接過了密信。
房屋之中,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
白袍一直低著頭,等待著回應之聲。
“呵呵……上官天風還真的是好算計啊,他想要皇位,想要將我血魔殿也是算計進去,真的是好手段啊。”
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明顯的帶了一絲怒氣。
白袍的身軀不由的一顫,說道:“血祖息怒,您可是你要知道,那上官倩倩可是上官天雲的獨生女,當初血魔殿在雪國勢大,引起上官天雲的忌憚,他才是費盡心機當對血魔殿展開絞殺,迫使著血魔殿不得不隱匿起來,難道這一份仇恨您忘了嗎?”
血祖不由的發出一聲冷笑,說道:“你這是在變相向我提醒當初為了護得血魔殿周全,上官天風有恩於我嗎?”
白袍脖子一縮,說道:“晚輩不敢……那上官倩倩可是上官天雲的獨生女,當初上官天雲不能容忍血魔殿的存在,想來她也是絕不可以,那麼血魔殿想要壯大,恐怕這是一個奢望而已。”
血祖冷聲說道:“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上官天風不是皇帝,他當然是可以容忍我的存在,因為我可以幫助他對付上官天雲,可是一旦他當了皇帝,一切事情恐怕就很難說了吧?”
白袍抬起頭,看向那坐在燭影之下乾瘦身影,輕聲說道:“血祖,您還記得當初死在你手上的吳越嗎?”
血祖的面色一寒,說道:“我怎能不記得,她一劍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白袍沉聲說道:“那是上官倩倩的母親。”
血祖不由的陷入到沉默之中。
白袍沉聲繼續說道:“當初雪國第一劍客吳越身死,雪國之中動盪不安,上官天云為了防止上官倩倩發生意外,便是費勁心思將其送到了劍宗之中修煉,化名吳倩倩。”
燭影之下,那乾瘦的身影緩緩的站了起來,冷聲說道:“那又如何?既然我可以殺了她的母親,也是可以殺了她。”
白袍輕聲的說道:“可是,現在那上官倩倩的身後站立的是整個劍宗。”
血祖冷聲的說道:“劍宗不是也完蛋了嗎?”
白袍輕聲說道:“我這裡還有著一份密信,血祖看完之後,便是會明白些許。”
乾瘦的手再次伸出。
房屋之中再度陷入到沉默之中。
白袍這次再未低頭,看著燭影下的乾瘦身影,靜靜的等待著著。
片刻之後。
血祖冰冷的言語再次響起,“好一個李奇鋒啊!”
白袍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喜悅,沉聲說道:“血祖這種事情該早不該晚,對於上官倩倩還是早些下手的好,以免當年的事情再次被掀楷,否則將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是殺劫。”
血祖發出刺耳的笑聲,乾瘦的身軀移動,緩步出現白袍的三步之外,強大凌冽的殺意宛如山嶽一般的重壓而來,“殺劫……你這是在恐嚇我?”
白袍急忙出聲說道:“晚輩不敢。”
血祖冷聲說道:“其實,我們還有著一個法子,現在知道當初事情的人還真的不多了,只需要我都殺了,那麼便是不再會有人知道了。”
白袍的神色不由的一變,看著血祖,說道:“沒那麼簡單事情,血祖你能夠想到這一點,別人難道想不到?”
血祖俯視著白袍,一雙深凹陷下去的眼睛之中,散發出凌冽是寒意,“我可以答應上官天風幫助他擊敗上官倩倩,可是他能夠給我什麼?”
白袍說道:“血祖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血祖緩緩的說道:“若是上官天風坐穩了皇位,我希望他可以讓雪國的百姓信奉血魔聖經。”
白袍的神色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