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旺財吃掉的那枚珠子,到底是什麼玩意,必須要找白山族長當做翻譯官才行,這麼長時間,旺財除了嗜睡厭食之外,並沒有其他不妥,這多多少少讓葉小川稍微
有些安心。
如此良辰美景,和雲師姐談論一隻肥鳥,實在是有些兒煞風景,於是葉小川就轉移了話題。
道:“雲師姐,過兩天我要動身去死澤,你和我一起去吧,你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會安靜下來。”
雲乞幽道:“今天下午,風雲端與梵天等十幾個鬼玄宗的弟子,來到這裡,黃昏前又與百十個白袍巫師離開,就是與你這次的死澤行動有關係吧。”葉小川輕輕的點頭,道:“對於死澤,我們都不瞭解,所以我讓雲姨找來了鬼玄宗幫忙,他們畢竟常年生活在死澤外圍,對死澤的情況瞭解的比我們多,他們今天下午去死
澤負責踩點,一旦選好了合適的地方,我與格桑都要趕過去。”
雲乞幽奇怪的道:“你們去死澤幹什麼。”
葉小川見四下無人,他又不想隱瞞雲乞幽,便附耳在雲乞幽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一陣。
南疆清晨的朝霞,永遠是那麼的美麗,黑『色』的山,白『色』的霧氣,如血的朝霞,三者交相呼應。
雲乞幽的腦袋依偎在葉小川的肩頭,晨風吹過,她的鬢角髮絲輕輕的掠起,有幾縷髮絲還在葉小川的臉頰上與光頭上打著轉,讓葉小川不得不經常伸手去抓癢。
他們兩個都喜歡這種難得的平靜,如果沒有浩劫,沒有煩惱,他們願意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白天對著蒼天白雲男簫女琴,夜晚對著銀河繁星,相互依偎。
這種平淡又平靜的生活,是他們內心之中嚮往的。
可惜,總有不開眼的蒼蠅在身邊嗡嗡的轉來轉去。
正欣賞這南疆朝霞美景,百里鳶咋咋呼呼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來。
道:“我說你們兩個這是要虐死單身狗的節奏啊,整天膩在在一起,也不嫌煩,有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
雲乞幽的腦袋輕輕的離開了葉小川的肩膀,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長髮。
葉小川被攪了好事,怒氣衝衝的道:“你這隻單身大燈籠,也沒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啊,一大清早你瞎嗓嗓啥啊。”
百里鳶道:“你以為我想來看你們兩個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模樣啊,中土出事了,大家都在滿世界找你們,你們倒好,躲在這裡看日出。”
一聽中土出事了,葉小川也就不好繼續與百里鳶計較,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又扶起了雲乞幽,這才朝著營地那邊飛掠而去。
中土能出事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鷹嘴崖。
連續三天的天火攻擊,讓望夫嶺與奪石峰的外圍防禦幾乎盡數被毀,並且已經有了傷亡,幾乎都是被活活烤死的。
今天黎明時,十五萬毀滅軍團開始緩緩後撤,高大的巨人軍團舉著巨大的盾牌,形成牢不可破的盾牌防禦陣,朝著兩座孤山緩緩的『逼』近。楊鎮天感覺到外面的天火攻擊減弱了,就知道敵人要發動衝鋒,看到巨人軍團移動之後,他命令戰士從各處藏兵洞裡鑽出來,同時撤去八牛弩的防禦石板,將一架架八牛
弩車推到洞洞口。
於此同時,鎮守奪石峰的祁雲山將軍,也下達了類似的命令。
在狹窄的藏洞裡躲了三天,外面又是火焰滔天,導致山洞裡十分悶熱,幾乎所有的戰士都是光著膀子,依舊是汗流不止。
這不是一般的煎熬,新兵蛋子早就精神崩潰了。
楊鎮天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駐紮在兩座孤山上的,都是鎮西軍的百戰老兵,只有這些經歷生死的老兵,才能在如此殘酷的環境下堅持下來。
率先進攻望夫嶺的是兩個滿編的巨人軍團,兩個狂人軍團,以及一個骷髏軍團。奪石峰那邊也差不多是如此的規模。
巨人戰士將巨大且厚重的盾牌舉過頭頂,狂人軍團與骷髏軍團隱藏在巨盾之下,緩緩的推進,很快就抵達瞭望夫嶺山腳下的第一道防線前面兩百丈。
熟悉戰事的楊鎮天,知道這是敵人試探『性』的進攻。
命令弓箭手不要『射』擊,因為弓箭手的弩箭是根本『射』不穿巨人戰士的盾牌的。讓各處的八牛弩做好準備。為了節約弩槍,八牛弩都是選擇了單發『射』擊。
當敵人接近大約只有一百丈,開始加速奔跑的時候,楊鎮天才下令八牛弩攻擊。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弩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