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娟兒最近過的很不好,她的全身經絡,被杜純下了極為厲害的禁制,氣脈被封,宛如廢人。
這種禁制外力很好化解,可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衝破禁制,除非達到了流雲仙子那種天人境界才行。
楊娟兒是漢女,長的那叫一個水靈,比起膚『色』較黑、個頭較矮的苗疆女人來說,她宛如天仙一般。
這麼一個大美女,在粗漢堆裡,可想而知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南疆五族的信仰與中土不同,他們覺得,俘虜就是奴隸,尤其是女人,地位很低很低。
五族寨子之間經常發生戰爭,勝利的一方,可以肆意的掠奪失敗一方的糧食,鹽巴,獵物,以及女人與孩子。
楊娟兒在解救她的那些壯族勇士眼中,就是俘虜。
為了爭奪這個尤物的所有權,幾十個勇士在魚龍寨附近展開了角鬥,最後一個身高九尺,體重起碼有三百斤的巨漢阿木雷取得了角鬥的勝利,霸佔了她。
每天被一座肉山壓在自己的身上,楊娟兒幾乎骨頭都快要被壓斷了,但是她任就在咬牙堅持,讓自己活下去。
她覺得自己或者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也是為了顧青羽,顧青羽雙臂被斬,如果不是自己,他早就被這些苗疆之人遺棄或者殺死了。
剛到新營地,身心俱疲,在歡迎的篝火晚會上,那些苗疆女子一支舞還沒有跳完,楊娟兒就被那個巨漢阿木雷抗進了簡易住所。
才搭建的小木屋,裡面很髒,座椅板凳都沒有,地面上就鋪著一層乾枯枝葉。
楊娟兒和往常一樣,在奮力的掙扎,可是巨漢阿木雷雙手卻宛如利爪一般,很快就將她所穿的苗疆百『色』衣裙被扯掉了。
粗糙的手掌,在身體上肆意的摩擦,讓楊娟兒噁心想吐,氣脈被封,她的力氣很小,不論她怎麼掙扎,都抵不過巨漢熟悉又有力的進攻。
不過阿木雷今天晚上似乎和往常並不一樣,忽然停止了動作。已經兩個月了,他雖然無數次的征服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卻依舊沒有徵服這個美麗的女人的心。
暴躁的阿木雷,終於揚起手對著楊娟兒美麗精緻的臉頰打了下去。
這一巴掌將楊娟兒給打蒙了,雖然這段時間她被這個叫做阿木雷的巨漢折磨了很多次,但每一次不論自己怎麼如何掙扎,阿木雷都沒有動手打過自己,似乎自己越掙扎,這個男人就越興奮。
看著楊娟兒的嘴角流出了淡淡的血跡,阿木雷用蹩腳的漢人語言道:“我明天……就要出征了,去面對兇惡的天界敵人,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夜……我希望我們能像正常的男女那樣。”
楊娟兒似乎感受到了阿木雷*的目光,她忽然漸漸放棄了掙扎,緩緩伸出潔白的雙臂,攬住了阿木雷寬闊的肩膀。
很快,簡易的小木屋裡就傳來很有節奏的聲音。
這種聲音,在很多木屋裡都在上演著。
勇士出征,生死難料,而這一場該死的戰爭還不知道要打多少年,死多少人,所以女人總會在勇士出征的前一夜,盡力的承歡,讓男人的血脈留在自己的身體裡,等待十個月後新生命的降生。
女人們很難像男人們那樣與敵人廝殺,她們能做的,只是儘量多生幾個男孩,給自己的種族留下一條血脈。
顧青羽就坐在小木屋的外面,聽著裡面傳出來的楊娟兒的承歡聲,他幾乎要將牙齒都咬碎了,心中感覺無盡的憤怒也羞辱。
以前楊娟兒雖然被欺辱,但每一次都在反抗,可是今夜,她的聲音卻彷彿充滿著歡愉。
這讓顧青羽覺得楊娟兒背叛了宗門,不配在做千面門的弟子。
營地裡,一宿都沒有安靜。
天剛亮,那些男人們就在低沉的號角聲中,拎著兵器從一間間木屋裡鑽了出來,那些女人衣衫不整,面『露』疲憊的站在木屋外,有的木屋裡竟然鑽出了三四個年輕女子。
楊娟兒也走出了木屋,昨天晚上一宿的歡愉,讓她十分的疲倦,依靠在木屋門邊,緩緩的整理衣服。
她看到了顧青羽,顧青羽也在看在她。
從顧青羽血紅『色』的眼眸中,她看到了顧青羽對自己的怨憤,甚至是殺意。
她什麼也沒說,一個字都沒有說。
很多女人都在為今天出征的勇士送行,她沒有去,她很厭惡壓在自己身上的那頭肥豬,巴不得阿木雷在與天界的交戰中被『亂』刀分屍。
楊娟兒拖著疲憊的身體,拿著一個小木盆前往營地東面的河流處取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