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抵達死澤已經五天了,在第二天南疆五族的各族巫師便已經集結完畢,隨即投入了『操』練四靈困殺陣。
將六七萬人集在一起,佈置法陣,確實非常的難,剛來的時候,葉小川拿出法陣陣圖,各族的前輩開始研究陣圖,說有如此詳細的陣圖,一切都沒有問題。
等到白袍巫師集結完畢開始實地演練的時候,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首尾不能顧,號令不暢通,別說與葉小川見過的魔教的五行大陣無法相,算離葉小川的心裡及格線還非常的遙遠。
第一天的演練,葉小川穿『插』在四靈困殺陣的陣眼之,不斷的給那些白袍巫師講解陣眼的變化,人員的轉動,可是語言不通,像格桑那樣能說土語言的白袍巫師並不多,葉小川嗓子都快嚎冒煙了,那些白袍巫師還是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懵『逼』茫然。
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這麼『操』練下去,一個月能將四靈困殺陣學的像模像樣已經是祖師保佑,哪裡還有時間去學習六合八荒陣與颶風陣?
葉小川急的是一宿沒睡,第二天一早嘴都起了不少小泡泡。
不得不說,葉小川終究是那個不走尋常路,腦袋瓜子較容易變通的天才兒童。
第二天一早,他想到了解決方法,急匆匆的去找湘西四大家族的趕屍匠。
昨天第一天的大規模演練,出問題最多的是南疆五族的巫師,至於一萬有餘的四大家族的趕屍匠,卻是幾乎沒有出現什麼令人哭笑不得的荒唐錯誤。
葉小川抓住了這一點,開始沒想明白,後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想通了其的關節。
那是語言與字。
語言與字是人與人交流最直觀的表達方式,這些趕屍匠都是從湘西而來,他們說的都是土語言,葉小川的話,與陣圖詳細的字記錄,這些趕屍匠能第一時間的領悟,所以在整個四靈法陣的運轉,沒出現太大的錯誤。
而南疆白袍巫師卻是不行,沒幾個會說土話,更別說認識土字了。
想通了這一點,葉小川欣喜若狂,覺得湘西趕屍匠是自己的福星。如果沒有湘西趕屍匠加入進入南疆,他覺得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讓南疆巫師領悟法陣的奧秘。
找到了四大家族的高層領導,和劉浮生等人說了一番他的打算,得到了他們的同意。
葉小川的計劃很簡單,他推翻了前一天所有的『操』練計劃,將湘西四大家族的趕屍匠打散,分散到南疆的隊伍裡,趕屍匠畢竟是九黎族的後裔,懂得南疆五族的語言,這是法陣之的一座橋樑。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原本陣圖被格桑等人抄錄了二三十份,都是由各族的大巫師等領導掌管陣圖,這可不行,葉小川讓湘西趕屍匠必須在一天之內,用南疆字抄錄出至少六萬六千份四靈困殺陣的陣圖,必須要人手一份。
這個三個法陣雖然精妙,但葉小川也絕對不會藏私,只有讓每一個人充分了解到法陣陣圖的各種變化,才能最快的掌握法陣,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法陣的威力。
所以第二天萬個趕屍匠,都在拿著紙筆,謄錄四靈困殺的陣圖,抄錄那些字註釋,一直忙碌到了深夜,每個人才抄錄了六七份,分發給了那些白袍巫師。
晚,這些趕屍匠來不及休息,一個趕屍匠帶五六個白袍巫師,連夜研究死靈法陣的陣圖陣眼。
今天是檢驗葉小川這套方法的時間。
晌午,葉小川凌空虛懸在九天之,腳下是組成四靈困殺陣的六萬六千修真者,分成四個陣眼,虛懸在四方。
這看起來前天第一次『操』練時,隊伍要整齊許多了,也沒有了交頭接耳,每個人都堅守自己的崗位。
隨著葉小川手的冥王旗一揮,下面立刻傳來了不少湘西趕屍匠的大吼聲,緊接著四方陣型立刻開始轉動,彼此交融穿『插』,雖然還是非常的混『亂』,但似乎第一天要好許多,沒再出現白袍巫師明明自己是朱雀陣眼的人,結果卻跟著青龍陣眼的人跑了的荒唐情況。
葉小川非常的滿意,還很得意,畢竟是自己想出了這個法子的。
看到騎著富貴過來視察工作的雲乞幽,他有些嘚瑟的道:“怎麼樣,昨天好多了吧。”
雲乞幽看了一會兒下面『亂』糟糟的陣型,道:“我沒看出好在哪裡。”
和一個不懂法陣人交流,葉小川感覺自己的嘚瑟完全變成了對牛彈琴。將旺財丟給雲乞幽,讓她給旺財去找點吃的,自己繼續留在這裡做技術顧問,指導法陣的運轉情況。
六萬多人,跟隨著冥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