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川葉山上依舊燈火通明,上萬名趕屍匠在加班加點的謄抄接下來要『操』練的六合八荒陣的陣圖,五萬多的白袍巫師,則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拿著四靈困殺陣的陣
圖在討論研究走位問題。他們的時間可不多,明天『操』練四百人的陣型變化,後天『操』練四千人,未來還有三四天的時間將這幾種變化進行融合貫通,將數萬人練成數百人的默契。然後就要開始『操』練
六合八荒陣了。
六合八荒陣的變化遠遠多與四靈困殺陣,是三個法陣中最玄妙的,葉小川計劃用十五天『操』練此陣。
至於颶風法陣,這是三個法陣中最簡單的,主要是用來在戰場上分割敵人的,葉小川只打算花五天時間進行『操』練。葉小川找到了格桑與錢爽,和她們說了一番主持法陣人員交替的事兒,只是在他的講述中,不是孫堯主動讓出主持法陣的寶座,而是自己費盡唇舌,好說歹說,才說服孫
堯退位讓賢的。他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想吃二女的豆腐,拉著二女柔軟的小手,非要給二女施展蒼雲門『摸』骨看相的神通,二女為了拿回法陣的控制權,只好咬牙堅忍,讓葉小川佔點手
頭上的便宜。
就在這小子即將為二女做全身馬殺雞的時候,雲乞幽走了過來,擰著他的驢耳朵將其給拽走了。
走之前,雲乞幽還對格桑與錢爽說,孫堯是主動交出法陣主持的工作,與這個小子沒半點關係。
這個時候二女才知道上了葉小川的惡當,想到自己的屁股都被葉小川捏了好幾下,氣的牙根直癢癢,追上去就去捶那個『色』膽包天的小『色』鬼。
被雲乞幽攪了好事,還被格桑與錢爽踹了幾腳,這二女甚至還揚言見某人一次就打一次。
葉小川吃豆腐計劃泡湯,氣呼呼的看著有些幸災樂禍的雲乞幽,道:“我要和你離婚!”
雲乞幽緩緩的道:“我不喜歡你這樣,就比如換做是我,整天讓幾個男子揩油,你會開心嗎?”
葉小川無言以對,氣呼呼的走了。
萬元山營地。
楊娟兒的傷勢,在玉玲瓏的精心調理下,已經徹底的痊癒,一直以來都是蒼白的臉『色』,此刻看起來有了紅潤。
身體上的傷勢痊癒,心裡上的卻沒有,楊娟兒始終沒有放過曾經殘害她身體與心靈的那個心理扭曲的跛子。
那跛子被玉玲瓏打斷了全身骨骼,被塞進了一個大罈子裡,楊娟兒受過南疆蠱毒的折磨,知道是多麼的痛苦,就讓扎瑪與丹珠在跛子的身上種下了四種蠱毒。對於折磨跛子,扎瑪與丹珠倒是很上心,這個跛子因為天生殘疾,一直留在大後方營地,營地裡沒什麼男人,都是大姑娘小媳『婦』,這跛子幾個月來已經禍害了不少五族的
女子。
現在跛子每天都過的生不如死,舌頭被割了,嗓子也被扎瑪用『藥』物毒啞了,想嚎都嚎不出聲音來,想死也死不了,被楊娟兒養在罈子裡,每天默默的忍受著痛苦煎熬。
玉玲瓏抱著大肚子走進楊娟兒的木屋,每次進來,她都喜歡去看看罈子裡的跛子,然後就會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似乎看到跛子受苦遭罪,她比楊娟兒還要開心。
天黑了,屋裡的浴桶裡還水還在冒著熱氣,楊娟兒沒穿衣裳,看樣子是剛沐浴完,完美玲瓏的身軀帶著滴滴的水漬,在燭火的照應下令人血脈噴張。
玉玲瓏笑道:“楊姑娘,你屋子裡養著一個大男人,被他瞧光了,豈不是很吃虧?”
楊娟兒擦拭著頭髮,道:“我就是要讓他看到我的身體,卻碰不得,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煎熬。”
玉玲瓏拍手道:“妙極,妙極,男人都是賤骨頭,整天對著一具美麗的身體,卻只能過過眼癮,確實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跛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將腦袋縮回了罈子裡,似乎不敢在去看楊娟兒曼妙的身體。
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楊娟兒的改變非常的大,一個好好的貞潔烈『婦』,被玉玲瓏暗中塞了幾十個男人進入木屋後,變成了與玉玲瓏一樣不知羞恥。
她穿好了衣服,鐵盆裡丟了幾塊黑炭,小木屋內的溫度漸漸的升高。
天氣有些寒冷,她身上的氣脈禁制玉玲瓏並沒有給她解開,難以運功抵禦寒氣,只能依靠這種方式取暖。
弄好一切後,她道:“先前我見崑崙派的赤楓仙子左秋過來看你,她走了?”
玉玲瓏輕輕的點頭。
楊娟兒道:“你們一個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