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阿紫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尊,您指的是迦葉寺的那個花和尚戒『色』?他雖說也算這一代年輕弟子的佼佼者,但是遠遠不葉小川,近期人間傳出,冥王旗
是在葉小川手,並非是在戒『色』和尚手。 .”
這話讓花無憂有點疑『惑』了。
難道被那幾個人間年輕人帶入天界耀武揚威的冥王旗是假的?
幾個年輕小弟子,還不放在花無憂的心。
但是阿藍卻似乎很在乎葉小川這個人。
她道:“尊,說起葉小川,不得說另外一個人,您的熟人。”
花無憂道:“我的熟人?誰?”
阿藍道:“雲小邪。”
花無憂皺眉道:“這個葉小川與邪神有什麼關係?”阿藍道:“和邪神倒沒直接關係,但是與邪神的女兒雲丫頭關係很大,世間傳言,葉小川與雲丫頭乃是私定終身的雙修道侶,葉小川修為不算很高,很容易對付,可是要動他的話,邪神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您也清楚,因為雲丫頭天生心臟有缺陷,這些年來被邪神,玄霜仙子等人疼到了骨子裡,現在葉小川與冥王旗在南疆大山裡,距此不
遠,可是如果我們對他下手,雲丫頭……”
花無憂忽然伸手,制止了阿藍繼續說下去。
他的目光之閃爍著淡淡的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論是在天界,還是在冥界,他花無憂也是無人敢招惹的梟雄人物,連四方天帝與冥王,都給他幾分薄面。
可是,偏偏有一個人不給他面子,此人是邪神。好一會兒,花無憂這才淡淡的道:“浩劫天定,邪神又能如何?雲丫頭天生命苦,又是邪神的女兒,我對雲丫頭手下留情,放她一條生路,但冥王旗在這個葉小川的手,
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不能輕易放過,儘快找到此人。”
阿紫忍不住道:“尊,雲丫頭豈不是會傷心?”花無憂道:“我管她傷不傷心,我的任務是攻陷人間,如果碰見雲丫頭,將她綁了,送回天界他老爹那裡行了,把她送走,我們也不會束手束腳,邪神一子三女,玄嬰
與鬼丫頭已經在天界,再把雲丫頭送去天界,我們不會與邪神輕易樹敵,邪神那個老頑童也沒有理由找我們的茬,我讓你們查訪雲邪兒,有訊息嗎?”
阿紫與阿藍都是緩緩搖頭。阿紫道:“時間太久了,當年雲邪兒並沒有跟隨邪神等人進入天界,而是與茅山派的一個女子成親了,活了六百三十歲,便與妻子一起羽化仙逝,他們有一個兒子,後來是茅山派的掌門,他這一脈只傳承了七八代,隨著茅山派的沒落,這一脈也沒了訊息,也許玉簡藏洞裡能找到更多的記載,但是我們進不去玉簡藏洞。尊,依阿紫淺見
算雲邪兒還有後人傳承與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去了兩萬四千多年,以兩百年為一代,也至少傳承了一百多代,早與邪神沒什麼瓜葛。”花無憂慢慢搖頭,道:“不能給邪神任何生事的由頭,這幾十年邪神在天界看似老實,其實早憋的不耐煩了,總想惹是生非,這一次大軍之所以耽擱這麼久才來到人間,
是邪神搞的鬼。你通知其他姐妹多留意一下,查查雲邪兒這一脈還有沒有後人傳承下來,如果有,也一起送去天界他老祖宗那裡。”
“遵命!”
阿紫與阿藍兩人收起地圖,轉身化作兩道光,又朝著北面『射』去。
她們還要返回土,繼續給花無憂收集關於土的情報。
花無憂拿起那隻精緻的酒埕,想要繼續喝酒,但似乎心情很不好,將酒埕狠狠的摔在了自己的面前。
身後站著的幾個銀甲天人,都不敢做聲,生怕說錯一句,惹怒了這個喜怒無常的花無憂。花無憂站了起來,站在峰頂看著正在源源不斷從時空之門裡走出來的巨人軍團,由於人間與天界的時間差太大,天界大軍想要完全透過時空之門,估計至少也要兩三個
時辰,在人間是兩三個月。
他轉身對身後的幾個銀甲天人道:“我去人間走走,大軍完全進入人間之後,通知我。”
沒人敢反對,雖然他們心都知道,這個時候三軍主帥不能輕易離開大軍,可是誰讓他是花無憂呢,天界最兇殘的三人之一,和九天玄女壬青,十八天狐妖小思齊名。
葉小川等人已經離開了雲龍峰,沒有向北面撤退,而是往浩劫之門的方向推進。
至於湘西一脈的殘餘弟子,並沒有被他們俘虜,既然趕屍一脈自己開始追查隊伍裡的千面門餘孽,葉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