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臉色發紅,有些尷尬的道:“蜀中廣元洞府,李清風。請玲瓏仙子賜教。”玉玲瓏一臉笑眯眯的道:“怎麼,這才多久就和我生分了?以前倒沒注意,你竟然蓄鬚了,說真的啊,你適合蓄鬚,嘖嘖嘖嘖,瞧瞧這張臉,連我都為之心跳,想睡了你。
那些單純的小姑娘還不為之瘋狂?”
李清風更尷尬了,拿著山河扇,不知道手與扇該往哪裡放,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
葉小川看到此刻擂臺上李清風與玉玲瓏,他笑的肚子都疼了,不顧形象的在寬大的太師椅上打著滾。
周圍的各派代表都用一種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這個傢伙,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羊癲瘋發作,不然為何會對擂臺上的那兩個年輕人狂笑不止呢?
齊飛遠就站在葉小川的身後,他忠實的充當葉小川新的扛旗人。看到葉小川如此丟人,齊飛遠的臉似乎比擂臺上李清風的臉還要紅,用手去輕扯葉小川的後衣領,想要提醒葉小川,他此刻代表的是整個蒼雲門,如此不穩重,成何體統
?
結果葉小川壓根就沒有理會齊飛遠,眼淚都笑出來了。
一旁的瑤光伸著腦袋看了半天,道:“葉公子,有什麼好笑的啊?說出來讓我也樂一下啊。”
葉小川瘋狂擺手,嘎嘎的道:“麼事,麼事,就是忽然響起了笑林廣記裡的一個笑話,看鬥法,看鬥法,哈哈哈……”葉小川一直覺得,李清風與玉玲瓏之間的故事並沒有完結,這一年過去了,玉玲瓏的蛋都生了,結果兩個人的故事毫無發展,以至於給了葉小川一個錯覺,以為自己猜錯
了,多半兩個人已經忘記了對方,投入了一段嶄新的感情裡。現在看到擂臺上那對眉來眼去的姦夫淫婦,葉小川知道他們這對狗男女的故事還在繼續著,至於故事該如何發展,如何結尾,這就不是葉小川這個鹹吃蘿蔔淡操心的局外
人能管得了。
玉玲瓏調戲李清風只是開打前的前戲,在周圍不少魔教弟子起鬨,叫喊著讓李清風斗法結束後就找個小草垛將玉玲瓏就地正法的時候,李清風再也忍不住了。
他手中的山河扇“砰”的開啟,手腕用力一扇,一股氣浪宛如驚濤一般,朝著玉玲瓏飛卷而去。
玉玲瓏妙目一翻,呸道:“你這死沒良心的,真捨得打我啊!”
她話是這麼說,可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兒沒停頓。
只見從玉玲瓏的袖管中滑出了一柄短劍,劍身大約只有兩尺長,正是她有了很多年的越女劍。
越女劍在她真元靈力才催動下,一劍劈向了捲來的氣浪,直接將氣浪劈成兩斷。
然後,玉玲瓏發出咯咯的笑聲,身上的那些鈴鐺也發出叮叮噹噹的翠響,窈窕的身子拔地而起。
她一邊揮舞越女劍,一邊咯咯的道:“都說雅公子乃是世間少有的謙謙君子,小女子如此文弱,你竟然也下得去手啊?一點兒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嗎?”
李清風不搭腔,身子急速後退,躲避越女劍釋放出來的劍氣。
那劍氣與蒼雲門的劍訣明顯不同,宛如實質,劍氣打在擂臺的石板上,發出咄咄咄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一柄柄劍插在地板上,半截劍身已經沒入擂臺地面。
玉玲瓏大約釋放了數十剝氣劍,整個擂臺上的地板上都插滿了劍,幾乎已經沒有了李清風的立足之地。
然後,只聽玉玲瓏嬌喝一聲:“起!”
起來的不是氣劍,而是那些石板,巨大的擂臺上至少鋪了上千寬兩尺見方的石板,此刻全部嘩啦啦的飛了起來,朝著李清風鋪天蓋地的砸去。
看到數千塊青褐色的石板磚朝著自己砸來,李清風的神色一凝,手中的山河扇快速的舞動,將砸過來的石板盡數的擊碎。
一時間這天上地下,亂石橫飛,塵土飛揚。
就在這時,一道紫芒,如劃破蒼空的紫色閃電,直刺李清風的面門。
李清風早就在提防玉玲瓏的斬相思,看到紫芒襲來,山河扇一合,以扇骨為劍,將來襲的斬相思擊飛。
斬相思乃是輪迴屬性的至寶,靈力充沛,李清風雖然震退了斬相思,但自己也在大力的衝擊下,向後連退數步,後背自己撞擊在了擂臺邊緣的結界上,這才穩住身子。
世人常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針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話說的一點兒也不錯。
怎麼說玉玲瓏與李清風也算是春風八度、野外媾合的露水夫妻,何況連孩子都有了,就算是正魔開戰,雙方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