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的蠻荒時代,確實也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存在著各種野蠻又愚昧的祭祀方式,尤其是遭受到很強大的自然災害時,那些愚昧的古人,總會拿童男童女祭祀,甚至在沿海一帶,還有一些愚昧之人,往大海里丟小孩獻給海龍王。 .
最近數千年來,土這種愚昧野蠻的祭祀方法,已經漸漸消失,連窮兇極惡的魔教,也不會拿活人獻祭。
在南疆這片大山裡,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以活人獻祭,可是今年與往年不同,浩劫降臨人間,南疆首當其衝,五族的那些高層巫師,都覺得送最美麗的處女,才能讓蚩尤先祖保佑南疆度過這一場曠世災難,所以今年的祭尤節,他們真的從五族的高山族,挑選了一個只有十五歲的美麗少女。
格桑很早知道這個事情,今天沒有主持祭尤節,是因為活人獻祭之事,她知道活人獻祭是多麼野蠻與殘酷,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
在南疆五族的百姓心,以活人獻祭給先祖,是一件偉大又神聖的事情,那個高山族的小姑娘的父母親人,都以小姑娘能獻給蚩尤先祖感到無的榮耀。
格桑勸阻過,卻沒有成功,所以她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一午都沒現身。
可是,她又深知葉小川等人的脾『性』,看到這種殘忍的場面,一定會出手相救,格桑不得不出面制止葉小川等人的行動。
活人獻祭,活人獻祭啊,這是活人殉葬更加的野蠻與醜陋的祭祀的方式。
火舌迅速的沿著木架子向飛卷,眼看著要燒到面的花冠少女時,葉小川再也忍不住,大聲道:“富貴!”
“咯!”
雲乞幽肩膀的富貴,發出一聲清澈嘹亮的鳳鳴,隨即化作一道白光沖天而去,轉眼變身為一隻龐大的玄冰神鳥。
富貴飛在木架方,張口一噴,一個寒霜席捲了下來,寒霜直接覆蓋在了火焰,火焰似乎被都凍住了,立刻熄滅。
緊接著,葉小川等人從格桑的面前一閃而過,出現在了木架,葉小川讓百里鳶將那個臉『色』慘敗的花冠少女給抱下去。
周圍無數五族的巫師與百姓,一片譁然,祭祀蚩尤先祖乃是最神聖的事情,竟然被人搗『亂』,儘管搗『亂』之人乃是他們敬仰的冥王旗的主人,這也不行,紛紛用苗疆語言大聲的叫喊著。
天水巫師前一步,道:“葉公子,此乃我南疆祭祀活動,你這是幹什麼!”
葉小川站在被富貴冰封的木架子,道:“天水巫師,你們祭祀我不管,可是拿活人獻祭我便不能袖手旁觀了,人命只有一次,誰都沒有權力剝奪其他人的『性』命,如果你們覺得獻一個無辜小姑娘的『性』命,能得到你們的蚩尤先祖的庇佑,能打贏這一場戰爭,那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很多五族百姓,都聽不懂土語言,不知道葉小川在說什麼,他們只知道祭祀被斷,祭品沒有在良辰吉時獻給蚩尤先祖,這是最大的事情,山腳下不少五族百姓,情緒激動的往山腰湧來,想要嚴懲這個搗『亂』祭祀之人。
格桑只好出面,擋住了那些憤怒的五族百姓。
葉小川站在高處,看著這些五族百姓,心忽然有些無力,將活人獻祭當做理所當然,這是何等的愚昧?
力量弱不可怕,思想的愚昧,才是最可怕的。
玉玲瓏與楊娟兒,蒙著面紗,站在山腳下看著一場祭祀鬧劇。
玉玲瓏緩緩的將斬相思神匕收進的袖,如果剛才葉小川沒有出手相救,她也會出手相救的。
楊娟兒看著周圍情緒高漲的五族百姓,冷冷的道:“一群愚昧之人,活人獻祭?只怕你們魔教之,也沒有拿活人獻祭吧。”
玉玲瓏淡淡的道:“你怎麼知道沒有。”
楊娟兒怔了一下,道:“難道你們魔教有類似的祭祀?”
玉玲瓏道:“世間有光明的一面,便註定有黑暗的一面,我們聖教之有黑暗的地方,那些所謂的正道門派,也有黑暗的地方,包括你引以為傲的千面門,也都存在黑暗的地方。”
楊娟兒無言以對。
她是親身經歷了各種黑暗的事情,如那個被她養在罐子裡的跛子,如騰格拉山洞『穴』祭壇裡的那無數苗疆五族百姓人頭堆成的京觀祭臺。
魔教沒有拿活人獻祭的習慣,不代表魔教沒有堪活人獻祭的手段。
楊娟兒想起了一個人,那個蒙著黑『色』面紗的魔教五行旗青木旗的副掌使天問姑娘。
最近幾年世間有傳言,說天問姑娘是吃人肉長大的,她曾經經歷的黑暗面,應該眼前的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