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玄嬰獨自訴說了好大一堆,他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這幾千年寂寞的發瘋了?一口氣竟然說了這麼多玄而又玄的話。
他不是一個傻瓜,早就明白玄嬰說這麼多,其實是在傳授自己天道的真諦。
可是,正邪不兩立的思想在他的靈魂中早已經紮根,如今想要拋棄師門長輩日夜灌輸給自己的這種思想,非常的難。
或許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看破紅塵,參悟輪迴,能摒棄正道與魔教之間的門戶之間,但那絕對會在三四百年之後,不是今日。
那套隱藏在血魂精中的鬼道異術,非常的精妙,但他真的沒勇氣去參悟上面的文字。
那些文字就像是沒穿衣服的美麗少女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但內心中又感覺那每一個文字,都像是一頭吃人的惡魔,讓他害怕,讓他顫慄。
這幾日來,他一直在糾結,一直在彷徨。
甚至於,他對修真這件事,都產生了厭惡與牴觸的情緒。
他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了風口浪尖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壞掉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根基。
司徒風明白這一點,他一直想找機會和葉小川說他現在有多麼的危險,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當玄嬰從修煉中醒來,看到葉小川第一眼的那一刻,就知道葉小川如果沒有一個抉擇,他這一輩子算是完蛋了。
或許她有感與從葉小川身上得到的修鬼異術,或許是她不願意看到無鋒劍的主人還沒有與斬塵發生什麼故事就這麼廢了,所以幾千年來幾乎很少說話的玄嬰,今天言傳身教的給葉小川說了一大通天道自然、殊途同歸之類的話。
換做別人,她才懶得費口水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