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聖殿的時候,就將捆仙繩送給了天問。
看到天問,墨九葵露出笑意,上前拉住天問的手,道:“囡囡,許久不見,聽說你去了蠻北歷練,來來來,好好與我說說蠻北的事兒。”
天問很無奈,求助似得看了一眼面前的師父。
她最受不了這位墨九葵師伯拉著自己手叫著自己囡囡,自己都差不多五十歲的人了,被人一口一個囡囡的叫著,實在是丟人啊。
所以天問一看到墨九葵,她的雞皮疙瘩就掉了一地。
青木老祖笑道:“九葵,你似乎搞錯了吧,天問是我的弟子,可不帶你這樣的。”
墨九葵白了他一眼,道:“這個醋你也吃?老孃又沒說搶走囡囡,只是與她有緣,從心底裡感到親近。”
青木老祖看到天問身子抖動了一下,咳嗽一聲,道:“怎麼說天問現在也是青木旗的副旗主,你與她有緣,走的近一些老夫可不反對,就是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囡囡,你沒瞧見千夜那廝已經笑抽了嗎?”
笑的何止千夜聖君,那個侏儒模樣的陰陽老怪,還有陳玄迦等前輩長老,都面露古怪笑意。
至於天魔門的封天穹等年輕弟子,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難受。多虧了天問臉上蒙著一層黑紗,別人看不見她發紅的臉頰,否則還不尷尬死?現在的她就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一輩子也不出來,就老死在洞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