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裡不舒服,就開始說風涼話。
一旁的戒色道:“老大,這音律之道可不是小道,我聽師父說過,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存在,修煉到深處威力強的可怕。”
葉小川毫不猶豫的就踹了這死胖子一腳,道:“你老大我說是小道,那就是小道,你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戒色知道葉小川此刻是嫉妒心在作祟,他揉著剛才被踹的屁股,道:“老大,雲乞幽有琴,你有簫,你是不是也會音律之道啊?你可別瞞兄弟我啊。”
葉小川仰首挺胸,提臀收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用鼻孔對著戒色,道:“我當然會啊,只不過覺得音律之道不過是不入流的野狐禪而已,所以懶得修煉,沒想到雲乞幽竟拿著這種旁門小術在斷天崖擂臺上耍寶,還贏來了大家的一致驚歎,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鱉!”
就在葉小川吹牛的時候,仰首的後腦勺被人拍了一巴掌,力道還不小,眼前立刻就一黑。
他大怒,轉身叫道:“誰,誰敢打老子!”
一回頭,身後是來來往往議論紛紛的弟子,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打的。
他捂著後腦勺,狐疑的看著面前的戒色,道:“剛才誰打我的。”
戒色茫然的搖搖頭,道:“沒人啊。”
葉小川跳起來,叫道:“不可能,剛才明明有人給我的腦袋來了一巴掌,你就站在我的面前,怎麼能看不見是誰?”
戒色現在也疑惑了,看樣子葉小川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他搖頭道:“我真沒看見有人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