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那就是不能由他提出教主輪換的制度,得暗中提醒陳玄迦等人。
其實葉小川完全是想多了。
不必王可可暗中提醒,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狐狸,怎麼會看不清局面?
教主的終身制與傳承製,會讓他們這些門派徹底的滅亡。
這幾個宗主肯定會暗中聯合起來,商討此事的。
拓跋羽也回到了西海的金龜島。
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召集陳玄迦等人起來密談。
他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人。
回到住所後,第一時間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內。
拿出紙筆,將與葉小川商量的結果,全部抄錄了下來。
他要反覆琢磨,如何說服陳玄迦等人。
肯定要大出血的。
他現在就該考慮,自己該付出點什麼。
拓跋羽也考慮到了葉小川等人正在商議的話題。
面露沉思。
“葉小川,你夠狠的啊,你同意教主之位施行永久傳承製有個屁用,陳玄迦他們不可能同意的。”
這個時候,拓跋羽才發現自己上了葉小川的惡當。
氣的他咬牙切齒。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
因為這個問題的本質,並不是出在葉小川的身上。
拓跋羽平復心緒之後,拿起毛筆,將教主的傳承製給劃掉了。
改成了輪換制。
現在他要考慮,如何輪換?
是先保證天魔門弟子能執掌三任教主,還是定下一個時間,比如五百年,或者八百年。
然後,拓跋羽又開始琢磨,自己犧牲了傳承製,是否能從陳玄迦等人宗主身上獲得一定的好處。
想了半天,他暗暗的搖頭。
想讓陳玄迦等人捧自己為教主,肯定是自己付出代價的。
怎麼可能能從他們身上刮下一層油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