囈著。

“你爹說，你是上天賜給我們的，所以他給你取名天賜。”

“今天是你的生日，早上的長壽麵，你沒有吃完，這不吉利，娘很難過。”

“娘好想看著你長大，好想看著你娶妻生子。”

“跟著天問離開，好好的活著，為娘而活，娘會在天上看著你的。”

“娘不能陪你，娘再也看不到你了……”

“小川，小川，讓娘摸摸你的臉……”

葉小川抓著流雲仙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流雲仙子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葉小川的臉頰，溼溼的，她知道那是葉小川。

“不要哭，能在臨終前聽到你喚我一聲娘，娘已經無憾了，只是娘再也不能……不能給你縫製……衣服鞋……”

“不要為娘報仇，師父說，娘註定死在……死在龍……龍背山……”

“天蒼蒼，夜茫茫，我家有個夜哭郎。過路君子……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

“天蒼蒼……夜茫茫……我家……我家有個……夜……哭……”

流雲仙子的手，輕輕的從葉小川的臉頰滑落，手臂無力的垂落。

她的腦袋也緩緩的倒進了葉小川的懷中，眼睛慢慢的閉上，就像是沉睡了一般。

“師父！”

天問姑娘悲傷大叫一聲，跪伏在流雲仙子的面前，腦袋頂著冰冷的石板上。

這一次，她沒有喚雲姨，而是喚師父。

“婉君！”

流波仙子與流雲姐妹情深，悲呼一聲，竟然昏倒了。

“夫人！”

鬼奴帶著梵天，風雲端等多位鬼玄宗弟子，衝開了魔教多位大佬的阻攔，跪伏在地，泣不成聲。

除此之外，還有一對雙胞胎兄弟，飛掠過來。

正是五行旗的秦氏兄弟。

他們什麼也沒說，就跪在天問的身邊。

金烏仙子，青霞仙子，紫玉仙子以及趕到的妖小夫等多位與流雲仙子交情很好仙子，看到流雲仙子身死魂滅，都是露出悲戧之色。

就連關少琴，表情也有些暗淡，但這種暗淡只是一瞬而過，並沒有在她的臉上過多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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