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般向西而去。
這一天,已經是五月二十日。
距離葉小川出事,足足過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在此期間,葉小川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這讓說書老人感覺到很奇怪。
現在葉小川的骨頭都快癒合了,按說早就該醒了才對。
可是葉小川就像變成了植物人,沒有醒來的跡象。
大腦袋說,葉小川沒有變成植物人,他只是自己不願意醒過來。
這段時間裡,一直都是元小樓在細心照顧著葉小川。
每天都嘴對嘴給葉小川喂藥,每天都給葉小川身上的紗布解開,給葉小川清理屎尿。
開始的時候,元小樓很難為情,現在她已經習慣了。
如果說這個世上最瞭解葉小川身體構造的人是誰,那一定是元小樓。
葉小川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元小樓都瞭若指掌。
尤其是小小川。
元小樓與小小川似乎已經成為了朋友,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她,偶爾在給葉小川擦拭身體的時候,還會用手指去和小小川玩耍一番。
偶爾小小川會宛如覺醒的野獸,從一條軟軟的長蟲,會很快變成擎天立柱,但沒多久又恢復成長蟲,耷拉在一旁。
這種變化,讓元小樓覺得小小川很是有趣兒,宛如發現了新大陸。
站在山坡上,看著腳下慢慢穿過的鐵騎洪流。
元小樓有些不解,道“爺爺,西域的狼騎怎麼開始回撤了?難道浩劫結束了嗎?”
說書老人淡淡的道“談判沒有談攏唄,拓跋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聽說不僅僅是西域狼騎在後撤,已經進入中土的百萬北疆異族戰士,也在後撤。說到底,還是權力惹的禍啊。拓跋羽只是在透過一些手段,謀取更大的權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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