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郎府此時能進的都是君臨城城主府要員,其它各城城主都只能在府邸外靜等訊息。
不多時,殿主夫婦駕臨,接到君臨城城主的傳訊,二人即刻動身。進入鄭鈺郎寢宮那一刻,二人頓時傻眼了。
“駙馬傷得太重,面無血色,身體抽搐,衣衫襤褸,刺目的血跡分外英紅,嘴角還在流血。”
看到鄭鈺郎的第一眼,殿主夫人心急如焚,丈母孃心疼女婿,當即掏出一枚丹韻流轉的神丹,放入鄭鈺郎口中,灌入神氣推送入腹。
殿主親自檢查,臉上一片愁雲密佈。
“夫君!”
君媚兒早已顧不得新婚前男女不見面的規矩,人未至,哽咽的聲音遠遠傳來。
殿主夫人趕緊為鄭鈺郎擦去嘴角的血跡,生怕女兒看了受不了。
殿主會意,強大的神力輸入。
不多時,君媚兒飛奔而來,看到駙馬的慘狀,踉蹌地撲了上去,捧著鄭鈺郎的臉,哭得昏死了過去。
翌日清晨,全城都在討論駙馬修行出了紕漏,導致昏迷不醒,婚期自然沒有人再提及。
君媚兒從昏睡中醒來,見愛郎臉色稍稍好了些,可還是昏迷不醒。
鄭鈺郎既然存心拖延,自不會及時醒來,都說無法喚醒一位刻意裝睡的人。
殿主夫婦守在女婿面前一整晚,直到君媚兒醒來,他們才從鄭鈺郎寢殿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寶貝女兒。
心疼夫君的君媚兒守護了一天,為鄭鈺郎擦臉、擦手,換衣服。小心翼翼,一絲不苟。
“夫君!”
“夫君!”
“能聽到媚兒說話嗎?”
“今天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你可要快點醒來!”
淚眼婆娑的君媚兒,纖纖玉指溫柔輕撫愛郎線條俊美的臉龐,溫潤如玉的面板,精雕細琢的五官,實在養眼,令人心動,忍不住親親。
新婚夜,不能洞房花燭,君媚兒深感遺憾,但能名正言順地和夫君同床共枕,內心還是有些欣喜。
衣不解帶地擁鄭鈺郎入懷,感受懷中愛郎平穩地呼吸,君媚兒心情複雜。
“摸也摸了,親也親了,可惜都是單方面的!這個夜到底算不算我和夫君的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