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走去車子那邊,白悠然從後面快走了幾步,拉開前面車門,請向晚清進去,向晚清看她說了聲謝謝,跟著坐了進去。
就在向晚清坐進車裡的一刻,白悠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很想把車門用力關上,讓向晚清受傷。
向晚清坐好,白悠然才把車門推上,轉身舒了一口氣。
成大事就要能屈能伸,這都只是開始,好戲在後面呢,向晚清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她就讓向晚清摔下來,而且要慘不忍睹。
回到車裡白悠然看了一眼向晚清,還好心提醒:“安全帶。”
向晚清把安全帶繫好,白悠然也把車子緩緩開出去,主動和向晚清在車裡閒聊起來,問了一些問題。
向晚清不是很喜歡和白悠然說話,回答都很簡短。
車子到了地方,向晚清解開安全帶將車門推開,彎腰從車子裡面出來,轉身先是道謝,才把車門推上,隨後繞過去停下,轉身看著白悠然。
“麻煩你了。”得到幫助,道謝是起碼的做人準則,這一點向晚清很清楚。
白悠然也跟著下了車,站在向晚清的對面,勉強笑了笑:“不管你是怎麼想,我都是真心的,我和司南已經成為過去了,是我對小時候一直念念不忘,長大了還以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結果卻是我一直在執迷不悔。”
白悠然說著難過起來,低著頭很愧疚,向晚清也不是揪住別人不放的人,只要不找她的麻煩一切都很好說,不過面對白悠然這種口是心非的人,她還真做不出多友善來,她也只能說:“你們的事,我並不清楚,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了。”
白悠然心裡恨得咬牙,她說了這麼多她還愛答不理,一個落魄的豪門女,還以為多了不起。
此時,高高的五十八層樓上,墨司南正站在落地窗前抱著手臂看,目光就是最下面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