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
看著她一天天的長大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等著她含苞欲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禮臣那個混蛋有什麼資格留在她身邊,如果不是因為季禮臣是個無能,他也不會任由季禮臣留在她身邊三年。
向晚清沒那麼快回答,反倒是緩緩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唇問他:“你到底對過多少女人這樣?”
說完向晚清冷哼一聲,她也是有脾氣的。
他如果是渣,她就不稀罕!
結果,他不回答,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看著他一臉呆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笑什麼?”她顯得不高興,小臉煞白,緊繃繃的不好看。
此時,墨司南才將她摟過去,揉了揉她的身板:“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她不相信,但還是推開了墨司南,雙眼認真看他。
他也不躲不閃,任由她看著。
許久,她問:“為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墨司南鬆開了人,將她放到沙發上面,起身去浴室裡面洗了個澡,一邊洗澡一邊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手落在胸口上面,仔細的摸著那個疤。
疤都小了,難怪她不記得了。
向晚清坐在沙發上面,回想著墨司南的那話,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到底墨司南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
墨司南洗澡回來,向晚清還在想這個問題,看見墨司南沒穿衣服,圍著一條浴巾出來,向晚清忙著把眼睛擋住了:“大流氓!”
“難道還有小流氓麼?”墨司南心情極好,笑容都比平時多了,坐到向晚清的對面,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她。
向晚清不把手拿下來,擋著臉罵墨司南耍流氓。
結果罵了一個上午還沒有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