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吃驚,那不是墨南集團的總裁。
向晚凊轉開臉看向了窗外,她不知道顧蕭是這樣的人,他雖然是她舅舅,但只比她大了三歲,他們就算不是青梅竹馬,也是兩小無猜,可時光怎麼會那麼可怕,把他變成了一個那麼可怕的人,難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麼?
難道他早已經忘了,他們一同經歷童年到少年麼?
他還說過,他會保護她一輩子的,如果這就是他的保護,她大可以不要。
“齷齪下流?有什麼人比墨總裁更加適合用這個詞,我以為小清不是那種分得出青紅皂白的人,沒想到只是幾句甜言蜜語就忘記了家仇大恨。
看來姐夫的死,姐姐的重病在床,並沒有讓小清想到些什麼。
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從不把金錢權利放在眼裡的男人,會自殺,這不是很可笑嗎?”
顧蕭字字如針紮在向晚凊的心上,她不是個傻子,顧蕭為什麼要說這些?
向晚凊朝著墨司南看去,想看看墨司南的反應。
墨司南繼續喝著手裡的紅酒,喝過之後把手裡的高腳杯放下,不笑而翹的嘴角動了動,轉身望著顧蕭,起身站了起來。
他們之間有五步之遙,這算是一個安全的距離,但墨司南並不在乎這個安全距離,而是邁了幾步過去。
“顧總的話也正是墨某想要說的話,不過墨某在沒有證1;據之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向家的事情熟黑熟白還不好說,顧總既然這麼愛戴自己的姐夫姐姐,卻不肯在向家出事的時候施以援手,反而是落井下石,實在令墨某百思不得其解。
顧總是一早就在等什麼,還是說,這件事顧總也有份。”
“有份?”顧蕭冷笑:“墨總不要在這裡賊喊捉賊,顧蕭還不至於害自己人。”
“顧總或許不害自己人,但顧總如果害的不是自己人,就不好說了。”
“墨司南你不要……”
“我沒有血口噴人,但也不希望別人血口噴向我,墨司南如果想做什麼事情,莫說不是壞事,就是壞,壞也壞的正大光明,絕不會背後使刀子。”
墨司南說完轉身看向向晚凊,向晚凊微微愣了一下,她看得出來他眼裡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