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問龍鎮：“白悠然的腿是你叫人打斷的？”

G市只有那麼大，大街上，當眾之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墨家的大少奶奶，拉過去直接打斷了腿。

除了龍鎮還有誰了？

龍鎮沒有否定，但也沒有承認，也只是坐在車裡坐著。

龍鎮不說話向晚清才說：“老爺子好不好？”

“你不問問我好不好，問他幹什麼？”龍鎮粲然笑了笑，臉上的光澤都消失了，看著就不健康。

“那你好不好？”向晚清就按照龍鎮所說的，問他好不好。

龍鎮沒有馬上回答，靠在一邊靠著，靠了十幾分鍾：“明知道我就是那個孩子，卻一直不肯相認，為什麼？”

龍鎮問她，向晚清一時間愣住沒反應，等她反應過來龍鎮已經推開車門下車去了。

向晚清是隨後跟著龍鎮下去的，一路朝著前面走了一段，龍鎮開始一直走，後來才停下，等他停下就不說話了，站在一個地方發呆。

向晚清從後面走去他身邊停下，猶豫了很久：“陸石離開的那段時間，是你讓我回憶了很多的事情，讓我沒有一直陷在裡面，我流產也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一直很感激你，把你當成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當你告訴我那些事情，讓我知道你就是那個被我拉著的大哥哥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害怕，害怕讓你知道我是誰，我也想過告訴你，可後來還是沒勇氣。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

把你當成是朋友。”

“我並不怪你！”龍鎮轉過臉看了她一會，將臉轉回去：“我只是很不甘心，明明是我先遇見的你，卻給他捷足先登，如果我早一步，擁有的就是我不是他。”

“現在他也沒有擁有，只不過他的運氣好一點，野蠻一點，無恥一點。”向晚清想不到更差的詞語讚美墨司南了，感情面前這麼評價墨司南，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