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我和寧兒在下面說話,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寧兒出來我就出來了。”
看著電視,向晚清等待著好吃的披薩,她很想馬上就吃到。
墨司南臉上陰森森的:“你既然早就出來了,為什麼不出聲?”
“我擔心我忽然說話嚇到你們。”
“所以你就偷聽了?”
“我沒偷聽,如果你一定說我偷聽了,我覺得也是偷看,因為你們說什麼我根本沒聽到,我就看到你給了寧兒一長銀行卡,所以……”她轉過臉看著墨司南,對上他近在咫尺的輪廓,清清呼吸著,眼波流轉。
墨司南的手一把將其摟了過去,把兩個人貼的更近了,呼吸交融著:“所以什麼?”
“所以事實確實如寧兒說的那樣,是你逼迫她做那樣的事情,把我綁架來的。”向晚清十分篤定點了點頭。
墨司南皺眉:“要真是那樣,這事情早就做了,明知道不是,還顛倒黑白,故意摸黑我。”
“那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有什麼不同?”
“承認你是坦白從寬,可以寬大處理,不承認你就是抗拒從嚴,會嚴懲不貸。”
墨司南挑眉,嘴唇貼在向晚清的嘴唇上面:“那寬大處理是什麼,嚴懲不貸什麼?”
說話的時候,墨司南已經親了一下向晚清,向晚清感覺身子在朝著後面被壓倒,直到被壓在沙發裡面。
“你……”
正打算說話,門鈴響了,墨司南這才起身離開,拿了錢到門口付錢,開門把披薩拿過來,給了錢把門直接關上,送披薩的還以為遇上了變態,轉身灰溜溜拿錢走了,這家再也不來了,態度太惡略了。
到了車子上面,就在本子上面寫了後會無期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