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城市裡面,除了霓虹燈的閃爍,其他都很安靜。
向晚清靠在墨司南的懷裡睡覺,墨司南則是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抬起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拍著她的身體。
這女人是他的,他要做的不是別的,是把她在懷裡好好的呵護著,不給任何人傷害她的機會。
她說的對,就算是狼從小放到狼狗窩裡面,那也是一隻狼,而不是什麼狼狗。
狗有奴性,讓人隨便差遣,只要他認為這個人可以效忠,是他的主人,就會用一生去效忠,甚至是愚忠。
但是狼不行,狼有他的野性,他永遠不會是狗,不會有奴性。
狼只有在自己心甘情願找到主人的時候,認了主人,他才會把野性收斂起來,但就算是收斂了,也絕不會忘記他是一隻狼,他還有野性。
墨司南輕輕撫摸著向晚清的臉,轉開臉看向車子的外面,目光深鎖著住一個風向,這世界上有一種狼,是一生只有一個配偶的,他是狼,就是這種狼。
輕輕的撫摸著向晚清,墨司南深呼吸,靠在車子裡面,靜靜的眯上眼睛。
向晚清就在墨司南眯上眼睛的時候輕輕的動彈了一下,翻了個身。
車子裡面寬敞,足夠向晚清在裡面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向晚清稍微動彈,墨司南馬上正開了眼睛,專注的注視著向晚清翻身,把一雙腿放到了椅子上面,司機看的已經夠穩了,墨司南還是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前面,司機馬上開的更穩了。
墨司南這才看向向晚清那邊,向晚清不動了,他才放心,把手伸過去,給向晚清把手放到衣服下面,這樣才能安心的靠在一邊,一手1;撐住頭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