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得,你想要偏不讓出來,你這種女人……才是真正的婊子。”
說完向晚清邁步要走,剛巧服務生上來,手裡端著兩杯要給客人送去的酒水,向晚清看到隨手端過去了一杯,轉身從墨司寒的頭上倒了下去,墨司寒的臉色晦暗一片。
對面白悠然震驚的擋住嘴,下一刻跑到墨司寒的面前,想要推開向晚清,向晚清把杯子扔下,拿起另外一杯,捏著白悠然的尖下巴,給她灌酒。
白悠然搖著頭,恨天高咯噔咯噔在地上晃悠,因為太苗條,就跟水蛇腰在地上晃悠一樣,結果一杯酒還是給灌了下去。
酒杯見底,向晚清一甩手,啪的一聲,杯子落在地上,冷哼一聲:“麻煩你下次說婊子之前,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照照鏡子,看看到底什麼是婊子再說。”
向晚清一把推開白悠然,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力氣,人推出去,撲騰一聲坐到椅子上面,因為用勁過大椅子倒在地上,把白悠然摔的不輕。
看人摔了,向晚清才心裡舒服一些,轉身朝著一邊走去,但身後只聽見啪的一聲,桌子被墨司寒拍響,向晚清停頓一下,對面墨司南走來:“不用給我面子。”
向晚清笑了笑:“你誤會了,我不是給你面子,我是不想和畜生一般見識。”
說完向晚清朝著墨司南走了過去,墨司南一把將人帶進懷裡,轉身邁步而去。
出了門,向晚清從墨司南的懷裡離開,跑去沒人的地方,一個人趴在天橋的欄杆上面看下面的車子。
墨司南拉了她一把,她才從天橋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