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怔了一下,低頭看著已經咬出血的手掌,笑了笑,去給向晚清拿衣服。
進了門向晚清靠在門板上面,雙手背後揹著,怎麼辦?
她是不是又一次愛上墨司南了?
先是發呆,後來向晚清開始在浴室裡面用力搖頭,不是,不可能,所有的不都想到了。
他們之間,有一道不能逾越的橋樑,陸石死了,以後他們就沒以後。
恢復了一會,向晚清從門口離開,走到浴室裡面,洗了澡,神清氣爽的出來了。
浴室的門推開,向晚清從裡面出來,看到墨司南就站在門口,而且已經穿上衣服,正等著她一起出去。
向晚清毫不猶豫把墨司南手裡的衣服拿了過來,走去一邊放下,吹了吹頭髮,坐下整理了一下鏡子裡的小臉,覺得合適了,起來把衣服換上,一切都在井然有序之中進行。
墨司南也不著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面看著當地的報紙,不等墨司南看完,向晚清已經換好出來了。
見到人,墨司南抬起手腕先是看了一眼:“比預計的早了很多。”
向晚清白了一眼沒接話,徑直走去門口。
墨司南這才折上報紙放到桌上,提了一個黑色的包包從後面跟著向晚清出去。
兩人臨走將門關上,一起離開去外面遊玩。
身在異國,吃飯,遊玩,看風景,就是主打,向晚清睡了兩天,雖然休息的也不算好,但總歸是在休息,精神頭也不錯。
從晚上出去,一直跟著墨司南去了四五個地方,先是吃飯,而後坐車,划船,還去看了夜景,最後藉著夜景看了日出。
不過日出他們是在山上看的,比不了在海上,遺憾還是有那麼一點。
向晚清玩了一夜,早上才跟著墨司南迴去。
從下面走到上面,向晚清有些睏倦,進門就去床上趴著,墨司南跟著後面,手裡提著向晚清的那個包包,黑色的,有些旅行的味道。
看人躺下,墨司南把手裡的包放到桌上,剛放下看到桌上的報紙,眉頭皺了皺,抬頭朝著房間裡看去。
“有人來過。”
向晚清閉著的眼睛睜開,起身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