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不舒服，反手握住了向晚清的手。

向晚清轉身把手收了回去，看著顧蕭：“小舅。”

“別叫我小舅，我不是你小舅。”顧蕭臉色一沉，不高興她這麼叫他。

向晚清看了一眼對面的霍文秀，又看了一眼墨司南那張冷臉，顯然他也不高興。

但他高不高興，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感激是在外面，不是這裡。

“叫什麼以後再說，今天你別再拍了，那些資產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那麼多的錢你賠不起，你不顧你自己，也要顧顧家，外公一生積攢下來的家業，都指望你了，你想讓他死不瞑目？”

“是他逼我的。”顧蕭冷哼一聲，向晚清看了一眼霍文秀那邊：“那你用霍家的錢在這件事情上面胡來，你就對了？”

“我願意。”霍文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忽然說道，她雖然不知道向晚清和顧蕭之間具體怎麼回事，但她憑直覺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誤會了，我是為了他好。”向晚清說道，她也不知道怎麼闡述了。

顧蕭走進，目光冷冷注視著向晚清：“我只問你一句話，過了今天，我們之間能不能回到過去？”

“……”向晚清開始有過沉默，但想到顧蕭，1;想到陸石說過的話，她答應：“只要你不參與，我們就和以前一樣。”

顧蕭咬了咬牙，轉身看了一眼霍文秀：“不用簽了。”

轉身顧蕭邁步朝著外面走，身後霍文秀放下筆，提著裙子忙著追了出去。

看著顧蕭和霍文秀的背影，向晚清總算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