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面,向晚清有些亂,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離開醫院墨司南找了一家餐廳,下車兩人去吃東西,向晚清坐下心事重重,墨司南反倒優雅如菊,一邊選擇吃什麼,一邊看著向晚清:“要不要紅酒?”
“不要。”
“聽說你一個人喝十杯都沒事,贏了很多錢。”墨司南把選單合上,抬頭看服務生:“不需要其他了。”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離開向晚清看他:“這事你也要管?”
“如果我說,我以丈夫的名義凍結你在賬戶上的所有資金,你猜會有什麼後果?”墨司南饒有興趣盯著她看,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你是流氓。”
“好在我只和一個人耍流氓。”墨司南低頭目光流轉,向晚清看不清他眼底的餘光,不亂說話,免得觸了墨司南的逆鱗。
“你的錢都是這麼賺來的?”墨司南抬頭看她,她胸口的襯衫是係扣子的,因為有些地方太豐滿了,釦子都扣不住。
墨司南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抬起手過去把釦子弄了弄,向晚清抬起手要拉開的,墨司南聲音不悅:“裙子那麼短,襯衫也這麼緊,你是買不起衣服,專門買的別人挑剩下的回來?”
向晚清低頭看了看,把手拿開,小臉上盡顯不耐煩之色。
“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向晚清抿了抿嘴唇,一臉委曲求全。
墨司南把外套給她扯了扯:“我放了你,誰放了我?”
“你放了我,自然就放了自己。”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不這麼認為。”墨司南靠在一邊端詳著向晚清:“我說過,項鍊和戒指你帶著我們不用睡,你不帶我們只能睡。”
“這裡是公眾場合,你想讓多少人知道你下流?”
“你一個就夠了。”
“……”
墨司南把向晚清氣的頭都疼了,坐在對面喝了一杯水,一口東西都沒吃,反過來墨司南吃著牛肉極其優雅,慢條斯理,吃完擦了擦嘴,坐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