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後就在渡口站了半個晚上,直到天亮她才轉身離開,把一切都拋棄在了那片水域裡面。
離開了那裡她大病了幾天,而大病的那幾天是她想的最多的幾天,也是想家落魄之後她最愜意的幾天。
等她病好了,便去找了向媽媽。
見面的時候她覺得她很堅強因為沒哭,但向媽媽卻被她那一身的蕭條心疼的哭了。
她說:“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我要陪著媽媽在這裡生活。”
向媽媽只是看著女兒,她不能說什麼,只能望著女兒憔悴的臉流淚,她可憐的女兒啊!為什麼沒有人知道珍惜呢?
可她卻什麼都不願意說,住下來就不打算離開,不但開了兩間餐廳,還認識了不少朋友,在臨城開了第二家律師事務所,用了半年時間,擁有了幾千萬的固定資產,成為臨城小有名氣的後起之秀,備受追捧。
轉眼半年過去,向晚清受邀去參加舞會,一位企業的老總把請帖送了過來,向晚清只是看了一眼,請帖便交給了助理。
“向總,我們不去麼?”助理看著向晚清問,向晚清穿了一身白色的高爾夫球球衣,帶著白色的帽子,正弄著手套和高爾夫球杆,注視著地面:“我約了張總監,要陪他去打球,請帖你幫我送回去,順便買一捧花給陳總送到辦公室,如果不肯收就帶回來,肯收的話就和他說,改天我單獨請他吃飯。”
“我知道了。”助理轉身去辦,向晚清提著球杆朝著外面走,今天的天氣好,適合打球。
從家裡出來,向晚清坐進車裡,啟動了車子,她開的是限量版的藍跑,兩個小時的路程,在她這裡最多半小時。
車子忽然停在高爾夫球場的外面,幾乎所有人都朝著藍跑上面看去,而她將車子熄火,推開車門從車裡下來,推了一下臉上遮住半邊臉的太陽鏡,將帽遮向下壓了壓,隨手將藍跑裡面的高爾夫球杆拿了下來,隨手將車門推上,轉過身提著高爾夫球杆朝著一群男士走去。
笑容恬靜,表情淡雅,一切如初綻的夏荷,她開在了這陽光明媚的初夏,她來了出汙泥而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