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樣我？就算是將我挫骨揚灰，你也改變不了什麼。”

“顧瀟，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向晚清已經不能理解了，但她緩緩朝著顧瀟走過去，蹲在地上想要去靠近，可還沒等靠近，墨司南手裡的手槍砰的一聲，地上一顆子彈穿透過去，向晚清停下，緩緩看向墨司南：“司南。”

“別靠近他。”墨司南撩起漆黑的眼眸看著向晚清，向晚清抿著嘴唇站在那裡：“他都是騙你的，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你不相信麼？”

“我相信，但是你別再過去。”墨司南少有的沒把握，但他還是願意相信向晚清。

向晚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周圍那麼多的人都在看著他們。

她也在想，所有的人，每一個人都在看。

向晚清忽然明白，墨司南是在乎的，是相信的。

抿著嘴唇，向晚清看著顧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眾羞辱我們？”

顧瀟緩緩看著向晚清那邊：“我說過，他很在乎這些，你不相信，你看到了。”

向晚清搖了搖頭：“你還是不肯悔改。”

轉身向晚清朝著墨司南緩緩走去，人都有些傻了，經過的時候向晚清忽然停下：“別殺他，把他放了，不然以後你再也看不到我了。”

向晚清停下看著墨司南，眼淚不知道怎麼了，忽然乾枯了。

她沒哭，但是那雙眼睛比哭了還要悲傷。

她愛他，可以不顧一切，付出生命，但是到最後，顧瀟的幾句話，還是讓他相信了。

那她的愛算是什麼呢？

向晚清抬起手按著頭，頭怎麼這麼疼啊？

頭疼！

“你怎麼了？”墨司南有些奇怪，想要去拉向晚清，向晚清卻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動。

“別過來，我有些頭疼，我想靜一靜，別傷害他，放了他。”

說完向晚清緩緩走去，一邊走一邊眨巴著眼睛，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