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地方。”

“我是喜歡你說的那個地方，但是那裡對你而言並不合適。”顧瀟其他也不解釋，向晚清則是問：“你在西班牙沒有邂逅過什麼麼？”

顧瀟一臉好笑：“難道男人就不能從一而終麼，一定要遇上一點什麼？”

“你從一而終？”向晚清看著顧瀟，顧瀟明白她的意思，想起了霍文秀的事情。

“文秀確實是個好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真的喜歡上文秀過，對於文秀我有些愧疚，就好像愧疚顧風一樣。

清清，我承認我很壞，但我一直按照你外公教導過我的事情，成大事者，犧牲在所難免，而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終生不變的大事，而其他的都是小的犧牲。”

“那顧風對你而言，一點都不遺憾麼？你們是朋友，你都忘了麼？”

向晚清眉頭深鎖，想到顧風心中還是隱隱傷痛，但是顧瀟卻說：“顧風一生太淒涼了，但是這些也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太善良了，就算是不為了我這件事情，他也不會長命百歲。”

“就算短命鬼，也有他自己的命運，傷害他的不該是你，何必還給自己找了那麼多的藉口，顧瀟，你讓我失望。”

向晚清轉過身去，還是無法原諒顧風的那件事情，如果不提還以為是忘記了，提起來心口還是隱隱作痛。

“時間會改變這些，我現在已經沒時間想的那麼多了。”

顧瀟的決然另向晚清意外，到底顧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