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辦法，其實我不喜歡這樣，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他要做這樣的事情了。”

向晚清沒有說話，看了看林家越：“你不應該這樣幫我，等過段時間，我安排你去臨城，你去那邊發展，去幫寧兒。”

“不了，我離不開這裡，不習慣，而且我答應過陸石，要照顧你，我走了，你也缺個人手。”林家越邁步先走去了拘留室那邊，開啟門把裡面正驚慌的殷大橋叫出來。

“你可以走了。”林家越的聲音一想起，殷大橋忽然朝著裡面縮了縮，他擺著手，恐懼的看著門口，張開嘴說不出去，卻沒有聲音。

林家越站在門口：“你可以走了，你妹妹在外面，她很安全，你可以放心了。”

殷大橋不出去，在裡面用力的搖頭，向晚清從一邊走出來說：“沒有人要傷害你妹妹，是你自己相處來的，這裡確實環境不好，你出去最好做一個精神科的檢查。”

殷大橋抱著頭在裡面不肯出來，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想要大聲嘶喊，卻嘶喊不出來。

向晚清看著也不忍心，但是她更明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不能那麼做。

轉身向晚清從拘留室的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和林家越說：“既然他不想出來，讓他妹妹來吧。”

“也好。”

兩個人走到外面，殷小喬沒看到殷大橋，哭的更加嚴重了，馬上從一邊走出來拉著向晚清問：“怎麼回事？我哥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向晚清握著殷小喬的手：“你哥哥在裡面嘶喊，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叫他出來，他一直喊別傷害我妹妹，別傷害我妹妹，我們沒辦法，你進去看看，他是不是願意跟著你出來？”

“哥，哥……”殷小喬瘋了一樣跑了進去，向晚清轉身看著，緩緩轉身看著警局裡面的其他人，此時她面前挺立著三個如大山一樣的男人，都在注視著她。

她很想笑，想說，她變了，變得麻木不仁了。

而這日子，她早已厭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