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是誰?”
向晚清已經想到了,這個人有可能是墨翔天,但問題是墨翔天已經死了,那這件事情又發生了,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他不會出賣我們。”
對方還是很堅定,但向晚清卻比對方還要堅定:“除了這個人就是我父親,但是我相信我父親的人格,我用我孩子以及我丈夫的性命發誓,不是我父親出賣了你們,甚至可以不得好死,那你們呢,你敢起誓麼?”
對方的臉上死氣沉沉的,向晚清冷笑:“你們如果不敢,就是懦夫。”
“你說誰懦夫?”
“我說你們。”
向晚清一生氣,雙方劍拔弩張,偌大的房間裡面燈光暗淡,對面坐著的男人許久才說:“這個人已經死了。”
“但是他之前一定和什麼人說過,我這次來也是被人騙上來的,我想這個人和你們之前也一定有什麼關係。”
“什麼人?”
“霍晨東。”
向晚清說著起身站了起來,還走到茶几前拿走了身份證,把身份證重新放回去。
堅定的目光直視對方,對方臉色也不太好:“我們來是被一個叫什麼的人請來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叫我們埋伏在這裡,要我們在這裡等待機會,隨時都要我們接應他。”
“那你們接應到了麼?”向晚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越發的強勢逼人,或許是聽說了父親的事情,人都死了,他們還誣陷她,所以她就受不了了,脾氣也都壞了,看人的目光都變得兇狠。
但也正因為這種兇狠,向晚清才會把所有人都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