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晚清,又看了看廚房那邊的心姨,許久才笑了笑:“看來我們很有緣。”
“是吧。”
……
當天的晚上,穆文忠和心姨單獨說了一會話,十點的時候,穆文忠才離開向晚清的住處,離開的時候心姨親自送了穆文忠去門口,穆文忠回到車裡,看著心姨離開。
車子裡面穆文忠問阿耀:“你看到她了麼?”
阿耀笑了笑:“看到了,長得和嫂子很像。”
“真是叫人難以置信,我以為是你嫂子失散的姐妹。”穆文忠靠在一邊,眯上眼睛,不管別人怎麼想,他心裡都只有妻子一個人。
穆文忠走後心姨回來,向晚清從樓上下來,心姨從門口進來,見到心姨,向晚清從樓上下來:“走了?”
“已經回去了。”心姨回答著,從門口回來。
向晚清坐到沙發上,講述了穆文忠和妻子感情的經過,心姨聽了只是笑了笑,不予評價。
向晚清就很奇怪的問心姨:“心姨,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是很感興趣穆文忠的事情。”
“別人的事情,我一直都不敢興趣,雖然穆文忠是痴心的男人,但和我沒有關係。”
向晚清笑了笑:“知道了,我去休息了,那心姨,你也休息。”
“我知道了。”向晚清回去樓上,心姨看著向晚清回去休息,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墨司南接連著幾天都沒回來,穆文忠那之後也沒有再來過向晚清這裡,倒是送了幾本書給心姨,託人給帶到了這裡。
心姨也會收下那些書,但心姨還是心姨,沒有絲毫的變化。
向晚清這一生,唯一佩服的人就是心姨,其他的人是父親也好,母親也好,都是親情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