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的眼睛裡面有一種叫人看了不寒而慄的寡淡。
墨司南沒有靠近,她可以作死,他不能不管,顧著兒女的同時,看著她是他的責任。
而此時向晚清的這雙眼睛,毫無波瀾,寡淡無波,就是墨司南看了,都覺得心口顫顫發抖。
父親的死讓她學會堅強,那麼母親的死就是改變她的一把利器,這把利器把她身上僅有的稜稜角角也都消磨平了,墨司南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這兩個孩子,她現在會不會把所有欠她的人趕盡殺絕。
低頭看看懷裡的孩子,是他的孩子救了那些該死的人啊。
向晚清先把外套拖下去,林家越幫忙穿上孝服,穿好之後外面穿上外套,這樣不至於很冷。
“上香吧。”林家越點了香,向晚清走到前面上香,香插進香爐裡面,向晚清拜了拜母親,站在那裡發呆,她把從到大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直到她累了,才去一邊站著。
第二天,臨城整個沸騰了,向晚清的名字也在各大媒介頻繁出現,等到向母下葬的那天,但凡是臨城知名人士,無不到場弔唁,臨城的墓園門口,車子如長龍一樣排在那裡,有人說這就是向慶天的女兒,母親的葬禮轟動全城,花圈要僱傭十幾輛卡車拉走。
還有的人說,這個女人叱詫商界,通吃黑白兩道,無人不給她三分薄面。
一時間,向晚清的名字,向晚清的勢頭,蓋過了墨氏集團的墨翔天,更超越了原墨南集團,今南晚集團的墨司南。
然而,向晚清什麼都沒做過,只是出席了母親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