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留著我,讓我沒有機會對你父親,兄弟,報復麼?你那麼聰明,你一定知道,我心裡也有優柔寡斷,也有柔軟,一旦我離開了你,一天兩天可以,時間久了,我絕不會在忍受你父親和大哥,是不是因為這些,你才不肯放手,你想用愛情困住我復仇的腳步,是不是?”
說話的時候向晚清潸然淚下,她的痛他早就知道。
橫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條小河,是一條東去的橫河。
墨司南見不得向晚清這麼哭,一把將向晚清摟在懷裡:“這次說的不是這件事,不要把這些事情混為一談。”
“你能說,你心裡沒有這麼想過麼?”向晚清含著淚,聲音哽噎。
墨司南就這麼抱著向晚清,他沒有回答,就是預設,他不想分開。
最終是墨司南把向晚清推開,給向晚清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放到廚房的臺子上面。
向晚清哭的小臉蒼白,墨司南儼然臉色也不好,他把雙手按在臺子上面,身體朝著前面彎曲,微微低著頭,呼吸微微起伏。
向晚清低頭注視著眼前的墨司南,她離不開,才沒有掙扎,但已經忍住了眼淚。
墨司南抬起頭看著向晚清:“假設,你現在身無分文,你也沒有辦法撫養兩個孩子,你還會這麼對我?”
向晚清愣了一下,抿進嘴唇:“為什麼要說這些?”
找她討債,要她償還當初的收容之恩麼?
向晚清承認,墨司南確實幫助了她很多,但是她沒想到,墨司南會提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