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恨你入骨,但他更希望白悠然給他陪葬,如果你想知道什麼,就去醫院看看,或許能找到蛛絲馬跡。”
李廣文說的向晚清都記住了,之後才從李廣文的房間離開。
前面的向晚清剛剛離開,林瑤就不高興的和李廣文說:“你要清清去醫院幹什麼,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白景雲如果瘋起來,咬人呢。”
“放心吧,白景雲已經沒有力氣張嘴了,反倒是白悠然,最近搞出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清清不出頭,她遲早要找上來,知己知彼才有勝算把握,不能坐以待斃。”
“那也不能操之過急。”林瑤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你派人暗中保護吧。”
“墨司南早就想到前面了。”
“墨司南?”林瑤不相信。
李廣文抱起墨卓文:“孩子是他的,女人是她的,他的心思那麼多,他真的放心麼?”
林瑤想了想:“還有這回事?”
……
向晚清從樓上下來把衣服穿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準備去醫院看看,剛剛出門接到林家越的電話。
“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來,有事麼?”向晚清已經到了外面,正打算出去。
“白景雲死了,見過白悠然之後就死了。”林家越電話裡面告訴向晚清,向晚清邁開的步停下,看向門口:“什麼時候的事情?”
“半個小時之前。”
“知道都說了什麼?”
“這個不清楚,人沒有靠近,白悠然出來的時候白景雲還是好的,剛剛接到訊息白景雲心力衰竭而亡。”
“有人陪著白悠然進去看白景雲麼?”
“沒有,只有白悠然一個人。”
“我知道了,最近你也休息,免得打草驚蛇。”
手機放下,向晚清始終沉默,但白悠然的陰狠她算是見識到了。
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迫害的人,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