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現在這樣。
向晚清已經儘可能把臉撇開去了一邊,他還是不放開她,在她的臉上一陣陣的吹氣,吹的她都快要瘋掉了。
她抿著嘴唇,不知如何是好,墨司南已經把手放到她衣服裡面不該放到的地方,去撩撥了。
“上班有什麼重要的,對我而言,清清才是重要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墨司南親了她一下,向晚清都要被氣死了,周圍所有傭人都躲開,畫面香豔簡直不忍直視。
“放開。”推了兩下沒推開,向晚清瞪了一眼墨司南,墨大總裁今天心情不好,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不打算去公司那邊了。
回到樓上直接去床上補覺,誰讓他昨晚一晚都沒好好睡覺了。
但上床之前還是先幹了一件他認為該乾的事情。
中午了,向晚清被一串急躁的電話鈴聲叫醒了,墨司南起身接電話,背對著向晚清,向晚清身上什麼都沒穿,身上蓋著被子,她朝著上面動彈了兩下,之後聽了聽墨司南的電話。
電話是穆雨打過來的,用的是穆林楓的電話,向晚清聽到穆雨的聲音去看墨司南,這個時候穆雨的電話打到了這裡,說明穆雨等的不耐煩了吧。
果然,接下來向晚清聽到的就是穆雨抱怨的一番話。
“墨大哥,你為什麼還沒有過來,不是說你很快就過來麼?”穆雨到了南非那邊等了兩天,開始一天她都很安靜,心平氣和,但後來一天她就有點受不住了。
南非那邊是什麼地方,她這種嬌生慣養的怎能行,到處是蚊子不說,很多男人都長得很醜陋,掉地上都找不到的那種黑,簡直不忍直視,現在她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已經多久了,墨司南還是不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