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不全是他的錯
回到向家向晚清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李明遠說道:“這件事你也不要著急,總是有辦法解決的,我現在也不能做出什麼保證,不過我儘量說服墨司南,你那邊先不要著急,免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墨司南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他要是較起勁,不扒一層皮下來,那都不是他,所以我希望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
“我知道了,你跟墨二說吧。”李明遠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辦法都想了,他這邊也無能為力,現在人不給他見,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說這件事遇到的是其他的人,李明遠絕不這麼受氣,可以說能把對方整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但是對方是墨司南,問題出在他這裡,他們之前的感情,李明遠做不出來那種缺德的事情。
只不過他講情義,墨司南卻不講情面,這事放在誰的身上,心裡都不能平衡,但1;現在也不是平不平衡的事情,這裡面關係複雜了。
“我們先走了。”李明遠下了車,殷小橋沒下車,他和向晚清打了個招呼,轉身走了。
向晚清站在門裡站了一會,轉身打算進去,轉身看到墨司南從房子裡面走了出來。
“你還知道回來?”見了面墨司南一臉沒好氣的,向晚清半天都沒說話,但是看她朝著墨司南走過去慢悠悠,從從容容的樣子,墨司南的心就好像化了一樣。
“幹什麼?”墨司南第一次有些緊張情緒,站在那裡把手放到了身後,顯得緊張。
“你緊張什麼?”向晚清頗感好笑,她也不是洪水猛獸,用得著這樣子麼?
“誰說我緊張了?”墨司南嘴硬,目光深不見底,此時是下午時分,陽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燥熱起來,墨司南的胸口開始起伏。
向晚清走到墨司南的面前,抬起頭揚起小臉盯著墨司南的俊臉看他:“如果,我是說如果,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什麼理由,我用離婚和你做籌碼,你把殷大橋放了,你願不願意?”
向晚清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想過太多,她的目的也很簡單,試探一下墨司南。
墨司南的臉色驟然一變,果然是有目的的。
“婚姻在你的眼中,真的如此不堪一擊麼,可以用不擇手段來對待,不惜任何代價的掠奪糟蹋?”墨司南的臉色,瞬間陰霾,毫不掩飾的不悅已經充斥而來。
向晚清也不生氣,只是注視著墨司南那邊去看,到底墨司南是不夠了解她的,而她瞭解墨司南比了解她自己還要了解。
她既然是試探,就說明她對墨司南的回答已經有了八成的答案,但是墨司南,還是不瞭解,她的每一次試探,其實都沒有當真,但他卻認真的不行。
向晚清也不清楚該說些什麼,面對墨司南這樣的一個人,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智商高的不行,情商低的不行,不知道是不是智商佔據的位置太大了,把情商的位置都給佔據了,要不然怎麼出現了這種事情,他那情商好像豆腐渣一樣。
“婚姻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試探一下,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比你的父親兄弟我在下面,看來比起你的傲氣我也排不上前面,所以這事……”
向晚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墨司南的臉色就白了,咬著牙墨司南打斷了向晚清的話:“別用這種方式試探我。”
“下次我不會了,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對向晚清而言,一份沒有保障的感情沒有什麼,但她始終不能釋懷,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沒有辦法佔據最重要位置。
她可以放棄仇恨,但他未必放得開他們之間沒有明天的結局。
從一邊向晚清繞了過去,到了那邊向晚清的目光變的暗淡,她還自嘲的笑了一下,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的,永遠不會把女人放到第一位上,即便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也不能改變什麼。
低著頭向晚清很想要笑,但是苦於無奈,改變不了什麼,笑不出來。
墨司南轉身看著她:“有話告訴我,就該坦承不公,非要用這種方式來相互折磨,你對我真好!”
後面的兩個字,墨司南幾乎咬碎了牙才說出來,向晚清走著走著停下來,轉身看著墨司南,儘可能不把自己的脆弱表現出來給他看,有那麼一霎那,向晚清很想像是個潑婦一樣走過去,抬起手給他一巴掌,之後連踹兩腳,看著墨司南坐在地上茫然的臉,那樣她會覺得很快活,很有快感,但是她現在做不到,打不過墨司南也沒什麼辦法。
勉強向晚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