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氣死了
向晚清十點準備去休息,墨司南從外面開著車回來,向晚清起身走去門口,墨司南從外面進來,見了面向晚清問他:“找到了?”
墨司南沒回答,進門把衣服放下,在衣服裡面拿了一張字條給向晚清:“你認得麼?”
向晚清伸手拿走字條,開啟裡面只有兩個字。
勿念!
向晚清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墨司南:“他怎麼沒來?”
“他已經不記得你1;了。”
“我不相信。”
向晚清繞過墨司南,打算去外面,墨司南抬起手握住向晚清的手,將人拉到懷裡,緊緊摟住。
向晚清用力掙扎,想要離開,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墨司南也不讓她走。
那天的深夜,外面下了一場大雨,那場雨傾盆而下,好像是在為誰的不肯留下而悲哀著,向晚清的心一滴滴的血流下去,埋葬著什麼東西,她站在視窗,注視著外面,外面的雨水滂沱無情,泯滅了她所有的寄託。
墨司南穿著睡衣,拿了一件衣服給向晚清披在肩上,向晚清問他:“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墨司南並沒有回答,回答了十次都是一樣的答案,但她偏要問,每次問就像是拿起刀子在他的心口上面,割著他的肉一樣,疼的他全身都麻木了。
向晚清站了一會,自言自語唸叨:“怎麼他連最後見我一面都不願意?”
墨司南臉色陰沉,他哪裡知道?
向晚清看了一會回去躺著,躺下就跟沒力氣似的,閉上眼睛還在說:“這麼大的雨,他能去哪裡?”
墨司南嘴角氣的抽動,拿了他一張卡,去哪裡都行。
向晚清嘆息:“他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墨司南臉黑……
這一夜,窗外風雨交加,不知道經歷多少事情,向晚清一夜輾轉反側,起來了不知道多少次。
早上見到了破曉的光,向晚清立刻從床上起來了,結果起來就忍不住的咳嗽,墨司南本打算不起來管她,一聽她咳嗽,起來的比誰都快,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說道:“叫你別起來,偏不聽。”
把衣服給向晚清裹上,墨司南把手放到向晚清的頭上摸了摸,人是沒事的,但他還是不放心,馬上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給向晚清看。
等醫生來的時候,向晚清正坐在沙發上面忍不住的咳嗽,醫生說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但她是孕婦,也不能大意,所以還是要細心的照料才行。
墨司南被氣的臉都是黑的,坐在一邊瞪著向晚清,向晚清好像並不在意這些,注視著墨司南反倒是說:“是不是你不讓他回來的。”
周圍站著人,墨司南想去打她:“你說呢?”
向晚清抿著嘴唇:“我怎麼知道?”
醫生給向晚清要打針,向晚清推開了醫生的手:“別打針了,對孩子不好。”
向晚清都這麼說了,醫生也不敢多說,只能看著墨司南。
“這針對孩子有沒有副作用?”
“沒有,我們都是經過嚴格的把關才會給向總打的。”
醫生解釋道,墨司南看著向晚清:“打吧,出事我認了。”
向晚清白了他一眼:“感冒不是什麼大病,挺過去是可以的。”
墨司南的臉色一沉:“嚴重了呢?”
向晚清這才不說話了,醫生馬上動手,給向晚清打了針。
“疼不疼?”墨司南坐在一邊,向晚清靠在那裡,周圍有大人也有小孩,都看著他們,向晚清臉都紅。
龍卓心趴在一邊問向晚清:“媽媽疼麼?”
向晚清搖頭:“不疼。”
墨司南這才放心。
叫孩子們都去吃飯,墨司南繼續陪著向晚清,向晚清叫他去吃飯,還說不用陪著,他卻說不餓。
打了針起來,向晚清吃飯墨司南才跟著吃了一口,吃了飯向晚清穿上衣服去外面,剛下過雨,早上還有些涼意,墨司南馬上拿過來一件外套給向晚清披上,向晚清上了車說要去華南口,要去看看那家人。
司機在車上,注視著沒上車的墨司南,許久問:“墨總上車麼?”
“你下來。”
司機隨即下來,墨司南坐進車裡,啟動車子帶著向晚清去華南口那邊。
到了那條街,墨司南把車子停下,轉身繞到向晚清那邊,拉開車門示意她小心下來,把手給她。
下了車向晚清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