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父母疼愛,衣食無憂,出生名門,自然光芒萬丈,可誰會知道,將來如何?
我妻子,兒時到大學,甚至不懂錢能幹什麼,可後來卻為錢奔波,為家事躊躇。
升起來的太陽只是升了起來,早晚還是會落下,誰知道夕陽餘暉如何?
江山易打不易守,若沒有一絲能力,一絲僥倖,一絲運氣,一絲忍耐,一絲堅定……
許是,到頭來什麼都不是,直到竹籃打水。”
“墨兄說的對。”
周鎮城看向墨司南的大兒子龍卓文,說道:“墨兄可想過,當年向家的事情,如果向慶天不是孤掌難鳴,災難也許會躲過去?”
墨司南是何等聰明的人,注視著周鎮城豈有不知道他說什麼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
“我記得向慶天為人謹慎低調,平時不喜好結交狐朋狗黨,有些主動上門結交的人,他總是覺得人品不好,便置之不理。
久而久之,他沒有朋友,也就力敵很多。
他雖然是個精通商道的商人,卻有一幅文人墨客的情懷,這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面,是最大的忌諱。
既然經商,就該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敵人或許會救你一命,朋友或許會害人家破人亡,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相信墨兄不會不懂。
我雖然久居遠處鳳來,可是我也是個掌控天下事的人,只是有些事我不愛參與。
而我膝下只有子豪一個孩子,自然會擔心他將來會出事。
雖然我也給子豪安排了很多的人,但什麼人也比不了兄弟姐妹,內親愛人。
何況,你我兩個天地,如果能強強聯手,相信這個世界上,沒人敢動我們。”
墨司南注視著周鎮城好笑,低頭喝了一口茶,並沒有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