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韓樹立準備退回去,畢竟韓樹立已經暈倒了,再要去封印那個什麼洩露的幽冥之氣也已經不現實了。
我拖著韓樹立艱難的往回走去,還沒走幾步,就感覺腦袋裡面傳來一陣劇痛,疼得我幾乎要抓不住韓樹立,我停下晃了晃頭,感覺我的眼前飄下了好幾根頭髮。
媽的,一定是這林子中的霧氣有很強的腐蝕性,我還這麼年輕,出去別變成禿子才好。
又拖著韓樹立走了幾步,我感覺我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我的眼皮在漸漸變重,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
就在我要徹底昏迷過去的時候,韓樹立醒了過來,趕緊將我拉住,從包裡面掏出一粒藥丸塞進我的嘴裡說道:“小子,沒想到你這麼廢,得虧我醒來的早,要不然咱聊就死這兒了。”
嘴裡被塞進那粒藥丸之後,我頓時感覺我的頭痛清醒了很多。看著韓樹立問道:“韓叔?你醒了?”
韓樹立點點頭道:“嗯,還是小瞧了那隻公雞啊,公雞本來是極陽之物,極為辟邪,但是經過這幽冥之氣長期的侵染,使這公雞極陽轉陰,本來公雞鳴有辟邪招來祥瑞之用,現在卻有了勾魂奪魄只能。”
“韓叔你現在怎麼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去封印幽冥之氣?”我問道。
“要,當然要,沒想到這被幽冥之氣感染的東西如此厲害,一輕敵險些著了這些東西的道。不能留下這個禍害了。”韓樹立說道。
對於韓樹立這種多管閒事的行為我很無語,但是轉念一想要不是韓樹立當初多管閒事說不定我走就被徐嬌嬌給害死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修整一下準備再次出發。
剛走出一步,我腦袋裡面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趕忙問韓樹立:“韓叔,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感覺我的腦袋這麼疼?是不是這林中霧氣的原因?”
韓樹立用手在我的額頭上搭了一會兒說道:“不是,可能是因為剛剛那隻公雞的原因,使你的靈魂受到一些傷害,回去修養一陣子就好了。”
無奈之下,我只能再次甩甩頭,希望這樣能讓我腦袋裡的痛苦減輕一些,而我又看到我的眼前飄下了幾縷我的頭髮。
我這樣下去不會真的變成禿子吧?我用手在頭上一摸,駭然的發現我的手上有一大把我的頭髮。
不信邪的我又用手在頭上撣了幾下,我看見我的頭髮像雨一樣在我眼前往下飄落。
算了,禿子就禿子吧,等這件事完了之後回去再找韓樹立幫我看看能不能讓我的頭髮再長出來吧,韓樹立神通廣大,辦這點小事應該不難。
又走了一會兒,遠處霧氣的樹林中居然出現了一幢孤零零的木屋,在這個死氣沉沉的樹樹林中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看見那幢屋子,韓樹立一指那幢屋子說道:“到了,幽冥之氣就是從那裡洩露出來的。”
“一幢屋子?這裡怎麼會有屋子?”我問道。
“可能是以前採藥人搭的臨時住所。”韓樹立說道。
我跟著韓樹立走進了那所屋子的院子,院子很小,中間只有一口井,地面上鋪著一些已經破碎的石板,那幢用木板搭起來的屋子已經破敗不堪,窗戶也只剩下一扇還有著一塊模模糊糊的玻璃。
“幽冥在哪兒?怎樣重新把它封印回去?”我看著這個院子說道。
背對著我的韓樹立突然轉過頭來,露出一嘴參差不齊的大黃牙說道:“小夥子,咱們又見面了。”
我被韓樹立的這副樣子嚇了一跳,將手中的隕鐵劍橫在身前說道:“你,你,你是誰?你不是韓樹立,我以前見過你嗎?”
只見韓樹立的面榮漸漸的扭曲,背也漸漸的佝僂,最終變成了一個老人的樣子。
是他!那個護林老人!我感覺我的腦袋裡“轟”的一聲。我記起了那個老頭,那一晚我被徐嬌嬌帶到野外的別墅中,就是那個老頭帶我逃出去,然後又將我表哥扔進了井裡。
當時我就感覺這個老頭行為舉止非常怪異,於是從廟裡跑了出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他。
老頭佝僂著身子慢慢的向我走來,而我像一個正在被大漢圍堵的小姑娘一樣無助的揮舞這手裡的隕鐵劍。
我一邊揮舞著隕鐵劍一邊在心裡罵道:“媽的!韓樹立不是說這玩意極為辟邪嗎?怎麼這個時候一點用都不管了?”
彷彿讀懂了我的心聲,那老頭一邊走一邊說道:“沒用的,你難道沒聽說過我黃大仙嗎?我可是地仙,怎麼會怕這種東西?”說完便一把將我手裡的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