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摳死人屁眼這種事,我就渾身發麻。“打死也不能幹!”我心想。
“這老道這麼無恥狡猾,就算把兵符放在那裡可肯定準備的很充分,保不齊我把手一伸進去,那些毒蟲啊,暗器啊就會幹掉我。又或者萬一這老道的菊花突然變成一張大嘴把我的手吞了怎麼辦?”我推脫到。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幹嘍?”徐嬌嬌語氣一變,對我說道。
“你神通廣大,而且也不怕毒蟲暗器......”我繼續那上一次的理由搪塞道,可是越說越感覺周圍的氣氛越陰冷,於是我越說聲音越小,最後趕緊閉上了嘴。
徐嬌嬌看見我有些動搖了便笑著對我說道:“夫君,妾身拿到兵符以後就再也不能陪伴在夫君身邊了,想到這裡妾身心裡真的好難受啊。”
“沒問題,我幹了。”一聽說拿到兵符之後就能把徐嬌嬌這姑奶奶送走,我趕忙答應下來。
“可是你怎麼確定兵符就在這個道士的屁眼裡?萬一我白摳了一通呢?”
徐嬌嬌笑了一聲道:“這老道是個軍師,知道古時候軍隊裡傳遞密報的方式。以前打仗,密報都是用蠟丸封住,然後塞進士兵的肛門裡,讓士兵傳遞的。這樣不僅隱蔽性高,不會丟失,而且就算地方知道了你要傳送密報,在城門口設卡,那也不能讓進城的人排隊檢查屁股吧?”
徐嬌嬌頓了頓又說道:“以前岳飛嶽大元帥和金兀朮打仗的時候,金兀朮想運送密報,於是就讓人用這種方法運送,嶽元帥無論如何也截獲不到,最後幸好有人聞出了那胡人身上的羊羶味,才從那胡人探子屁股裡摳出了情報。所以說古時候的軍隊中常這種手段的。別墨跡了,快動手吧。”
想不到徐嬌嬌一個大姑娘說起這些東西來竟然好不臉紅,感覺有些尷尬的我又趕忙調節氣氛說道:“哦,對哦,我記著我們上禁毒知識講座的時候就就聽說過毒販把毒品塞在那裡運送的。”
聽了徐嬌嬌這話我猶豫了一會兒,怕這無恥了老道真弄什麼機關坑我在周圍轉了一圈,從或灶臺旁邊的木柴堆中抽出了一根比較細,比較解釋的木棍。用小刀削直削尖之後在火油桶裡蘸了一下。
走到老道面前比劃了比劃,不忍心下手。畢竟我面對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仙風道骨的老頭屍體,而且這屍體好像能隨時活過來一樣。
“快點別墨跡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徐嬌嬌催促道。
“我沒成年好不好。你這樣教壞我一個孩子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我臉一紅,反駁道。
說完我盯著老道的屁股心想,你這老道一輩子壞事做盡,讓這個山村在幾百年的時間裡無數兒童慘死,無數家庭破碎,最後居然還無恥的把兵符藏在這種地方,這就是你罪有應得!
心裡想著我手中的木棍就直直的向這老道的菊花捅去,捅進去之後,就看見一道血線順著老道的大腿流了出來,我看的菊花一緊,彷彿看到了這具沒有靈魂的身體在慘叫。轉念一想想到以後這壞事做盡的老道魂魄回到這具身體上,看機自己的身體遭受了這種破壞與侮辱,一定會將我碎屍萬段的。我隨即打了一個冷顫。隨後又一想:“不管那麼多了,先拿到兵符把這位姑奶奶送走再說。”
於是我咬著牙把棍子向裡面捅去。又伸進去一小節,我感到木棍好像捅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日!這老道真放這裡了,真是坑死老子了,待會老子真的要用手摳啊。我在心裡了慘叫一聲。
我用棍子狠狠地捅了幾下解恨之後,老道的屁股地下的血已經匯成一跳小溪在嘩啦嘩啦的流了。
我強忍著噁心用手使勁向裡伸,直到小臂伸進去一半之後,我摸到了一個滑膩膩的球體,可這個球體怎麼拿出來卻成了問題,因為他媽的這個小球居然足足有拳頭大小用手抓著的話根本掏不出來。我心想這老道也忒重口了,這瘋狂起來連自己的屍首都不放過啊。沒有辦法的我只能用小刀處理了一下老道的菊花,才將蠟球掏出來,我拿出來之後便把球往地上一扔便飛快的跑到小溪邊上洗手去了,我用水洗完之後還感覺膈應,有把手上沾滿水之後放在石頭上蹭來蹭去,來回幾次之後把兩隻手都洗的生疼之後才停下。
洗完手之後我又走到老道屍體的面前,直到現在我才開始認真打量起老道被我折磨的慘狀。原本華麗的道袍不見了,全身被扒的溜光,身上多處擦傷,身體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朝上,原本梳的極為順滑的眉毛和鬍子也變得香茅草一樣,最重要的是菊花被我用刀子豁開了一個大口子,在嘩嘩的留著血,要不是光線暗看不清東西,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