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然我不管你有什麼特異功能,我都要弄死你信不信?”
我盯著陸千的眼睛一句話不說,說實話知道現在我都不知道要怎樣面對蔡冰。
陸千惡狠狠的瞪了我一會兒,然後冷哼一聲放開了我的衣領。
一個個小時以後,整個屋子的地面都被灌滿了水,我將毛巾拔出來,地漏的上面就形成了一個小漩渦,房間裡的水飛快的往下留著。
不一會兒,地面上的水很快流完了,地面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積水。
我攙著陸千一瘸一拐的往屋子外面走去,雖然那些腐蝕性的液體已經被稀釋了很多,可是積水濺在腿上,還是能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和陸千走出房間的門,發現旅館所有房間的門都開著,沒有一個人。
陸千看見這一幕焦急的道:“蔡冰去哪了?怎麼韓大師也不見了?”
我一邊扶著陸千檢視各個房間,一邊警戒著四周。
可是我們一直走到酒店的大堂都沒有發現一個人。
連線待員都沒有一個。
我看見在賓館的大門處立著一塊牌子,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我扶著陸千走過去將牌子翻過來,看見牌子上面寫著一行字。
酒店裝修,近期暫停營業。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至九月八日
我和陸千一愣,今天是七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