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眼球處變成了一個大洞口。
“好了,第一處已經開啟了,現在我們下山,明天去開啟第二處。”莊先生說道。
回到營地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們簡單的補充了一點嫩倆。
那是個雙臂被砍掉的人也被拖回了營地,矮子正在忙著治療著十個人,經過一天的折磨,十個人已經神智混亂了,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南妮。
壯漢又從廂式貨車上面搬下來了許許多多的醫療裝置,藥品和營養品,和矮子醫生精心呵護著這襲人。
這個情景讓我想起了中國古代的凌遲執行,在受刑人身上罩上一張漁網,然後將漁網不斷收緊,然後一刀一刀的割掉露出來的肉,然後繼續收緊漁網,直到人被割的只剩下骨架,刑法會持續好幾天,期間受刑人會受到精心的照顧和治療,直到受刑結束,人變成一堆骨架。
吳大海已經不敢再去看這些渾身纏滿繃帶的人了,而是躺在帳篷裡面瑟瑟發抖,今天的這一切著實對他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他們幹了什麼要被這樣對待?”看見我進來吳大海抬起頭來問道。
我在吳大海身邊坐下:“唉,莊先生說他們不是什麼好人,雖然罪不至於此,但是總得有人來受這些罪,讓壞人受這些罪總比讓好人受這些罪要好。
聽了我的話,吳大海的心情雖然依舊低落,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我去拿了一點飯和吳大海一起在帳篷裡面吃了,然後吳大海就沉沉的睡去了。
看見吳大海睡過去,我慢慢的走出帳篷來到外面,此時外面架起了一個火堆,刀疤青年和眾人打來了一些野味正在搞燒烤。
看見我出來,莊先生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吃一點,我到火堆旁坐下,看見我過來刀疤青年的臉色一沉。
“小哥,緩過來的挺快啊,今天看你在那裡嚇壞了,還吃的進去東西嗎?”刀疤青年看見我過來嘲諷我道。
一瞬間,我腦海中的憤怒的情緒幾乎要衝破我的理智了,許久沒有動用的鬼絲蟲在我的面板下面湧動了幾下。
“行了,到時候想要進入蚩尤墓中還需要我們幾個人齊心協力,要是誰現在跟自己人過不去,那麼我不介意讓把他給扔出去。”莊先生端著一杯熱水說道。
刀疤青年還是有些懼怕莊先生的,聽了莊先生的話刀疤青年悻悻的閉上了嘴。
吃過晚飯之後,我們就各自回到帳篷休息去了,由三胞胎守業。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很早,剛好趕上日出,周圍一片紅色,讓人分不清傍晚還是清晨。
我走出帳篷來到營地上,三胞胎還在守業,這三個人非常的奇怪,自從見到他們以後,這三胞胎就沒有一個兒女說過話,就連自來熟吳大海和他們說了半天的話,他們也一句沒回。
我繞著營地轉了一圈,三胞胎中的兩外兩個人也在守業,奇怪他們三個人為神不輪流守夜?這裡又算不上多模危險。
“嘿!”我揮揮手朝著一個人打招呼。“你在這佔了一晚上了嗎?辛苦了啊!”我嘗試著和其中一個人搭話,果然沒有得到回應,我面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的筆直的站在地上。
切!又不是閱兵,有必要站的折磨直嗎?
太陽漸漸升起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出帳篷開始吃早餐。
壯漢提著牛奶和幾點爬進了廂式貨車中,昨天的那十個人一直在廂式貨車中接受治療,從昨天開始,他們的伙食就好了很多。
吃過早飯之後,我們一行人又走向了另一座山,這一座山是腿宮的所在地。
到達目的地之後,壯漢又將人從廂式貨車中搬了出來,著十個人經過昨夜的治療,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矮子醫術很高明,這是個人的傷口沒有一個發炎的。
著十個人看著自己被抬下車更加瘋狂的扭動起來,眼睛裡面帶著瘋狂和恐懼。只不過這十個人的雙腳被捆在一起,嘴巴被封住了,任他們怎麼掙扎嚎叫都無濟於事。
這座山的山腳下面長滿了和臂宮所在的那座山一模一樣的植物,不用想我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血腥的一幕了。
轉安華農拿出一根生子將這十個人捆成一串,然後又拿出昨天的那根骨頭,開始拖著這襲人繞起圈子來。
繞彎之後,底上面又出現了一直血紅色的眼睛,走到眼睛的中間,莊先生又遞給吳大海一張紙讓他念。
“吾祖兵主,我乃九黎後人,今日來此獻十腿,以祭吾祖。”
吳大海說完之後,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