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轉了一圈之後,天上的雲彩飄走了,月亮也漸漸冒了出來,這樣的情景使我的心安了不少。
算了,或許是今天受到了驚嚇,大晚上的還是回去吧。
我轉身朝著營地走去。
我走著走著,周圍突然起了一些霧,現在正式夏末,溼氣極重,我出來的時候還光著膀子,所以我加快了步伐。
快走到營地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夏天的霧重,真起霧的話,我現在身上的短褲應該已經溼漉漉的了,可是我一摸,身上的短褲卻依然非常的乾燥。
我們的營地就在我面前的不遠處,從我這裡來看能看的非常清晰。
不對!我一回頭,我身後幾百米的景色已經被濃濃的霧氣所覆蓋,根本看不清我身後的景象,但是我眼前的景象卻如此清晰。
我又回過身去慢慢的向著霧氣靠近。
越靠近霧氣,我心裡不安的感覺就越強烈,彷彿這霧氣是一隻猛獸要張開大嘴吞噬我。
我不敢再往前了,我面朝著霧氣慢慢的向著營地退去。
好在這霧氣也移動的很慢,這樣子反而不像是霧氣,而是像沙子,慢慢的向前流動。
突然我的面前一陣風吹過,這霧氣迅速的向前移動了一段距離,甚至都有一絲絲霧氣被吹到了我的身上。
我身上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我的心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嘶吼:“危險!快跑!”
我屁滾尿流的向後跑去,剛剛霧氣被風吹動的時候,我也近距離的觀察到了這些霧氣,準確來說,那不是一種霧氣,而是一種煙。
跑到營地邊緣,我一屁股坐下大口喘著粗氣,回過頭來看著我身後的煙氣,離我們的營地大約二百米的距離。
突然我感覺到剛剛接觸到霧氣的手臂一陣疼痛,剛剛由於我受到了驚嚇,所以感覺不到,現在一停下來,就感覺到了,我抬起手臂來,發現我接觸到霧氣的那一隻手臂的面板已經開始壞死潰爛了。
這是什麼霧氣!
就在我檢視手臂傷勢的時候,霧氣又前進了二三十米,不行我的把其他人叫醒!
我跑到營地中央大喊道:“快醒醒!快醒醒!又危險!”這些人的警覺性都很強,被我一喊都醒了過來,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小子,大半夜的喊什麼喊!”刀疤青年揉著眼睛走出來道。
“不好!”莊先生已從帳篷裡走出來看見霧氣就大喊道:“金剛,把裝人頭的車都開走!其他人跟我跑!”說完莊先生已經跑了出去。
壯漢飛快的跳到汽車上將汽車發動,矮子和三胞胎以及刀疤青年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他們看見莊先生的反映之後,也連忙跟著莊先生跑了出去。
我往外跑了沒幾步,突然發現吳大海沒有跟上來。“媽的,這個煞筆,害死老子了!”
我趕緊衝回營地鑽進了我們的帳篷裡,果然,這小子還躺在帳篷裡呼呼大睡。
我拽起吳大海,對著吳大海的臉猛抽了兩巴掌。
“唔,怎麼…….了?”吳大海慢慢的睜開眼睛說道。
“媽的,快跑,再不跑我們都得死!”說完,我拽起吳大海就朝外跑去。
等我拉著吳大海衝出帳篷的時候,外面的霧氣離我們只有不到五米遠了,我拉著睡眼朦朧的吳大海一頓狂衝。
跑了大約十幾分鍾之後,我看見了不遠處有光傳來,應該是莊先生他們。
我光源處,看見莊先生他們正坐在廂式貨車前面,廂式貨車的車燈開著,成為了曠野裡唯一的光源。
莊先生正坐在地上一臉憤怒的看著刀疤青年,而刀疤青年此時正低著頭站在莊先生面前一句話不說。
所有人都光著膀子,莊先生也不例外,雖然莊先生的臉上週圍不多,但是到了他這個年紀身上的肌肉已然鬆弛了,還有一個大大的啤酒肚,原本莊先生是一副上個世紀退休老幹部的樣子,現在去顯得頗為狼狽。
“你看看,這就是你帶來的那兩個人乾的好事!要不是穆小友,今天晚上我們都得死在這裡。”莊先生沉聲到,這也是我頭一次見莊先生髮火。
“莊先生,這一次是我的錯,這一次抓到那兩個人,我一定在莊先生面前把他們給宰了!”刀疤青年咬牙道。
從他們的對話中來看,今晚這件事情應該和刀疤青年身邊的那兩個手下有關。
“哼,他們?他們估計現在只剩下一堆渣子了。”莊先生冷哼一聲道。
“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