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那些成年怪物估計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人用流浪漢做成的,應為用流浪漢的好處很多,因為流浪漢一般在各個城市之間流竄或者是直接死在了荒野,所以這個鎮子上就算有幾個流浪漢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察覺,沒有人會關心一個流浪漢的去向,還有就是流浪漢沒有戶口,就算是被人發現失蹤了,到時候也很難查到失蹤流浪漢的身份。
那個流浪漢的手被我切下來之後臉上沒有一點痛苦之色,反而越加的瘋狂,我感覺到這個流浪漢的體溫在急速的上升,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他的脖子甩出幾隻鬼絲蟲。
這個流浪漢現在已經完全變成怪物了,因為體溫極高,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著了,整個人被包圍在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
我感覺到我打出的鬼絲蟲穿過火焰,剛切進他的脖子一點兒,就像被火燒到的頭髮一樣焦糊捲曲了。
這個流浪漢三肢著地趴在地上用佈滿他那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我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陸千,陸千已經完全昏迷了,需要儘快醫治。
我一咬牙,只能賭一把了,我記得韓樹立說過,那個人應該也是巫族人,那麼他製造這些怪物用的應該也是蠱蟲,我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這個瓷瓶是我媽交給我的那一包東西里的,我從瓶子中掏出一個紅色的藥丸,一看見這個紅色的藥丸流浪漢瞬間變得異常狂躁,猛地向我撲來。
看見流浪漢這個反應我,我心中一喜,賭對了!我一把將紅色的藥丸捏碎灑向流浪漢,這些紅色的藥粉一接觸到流浪漢的身體就融進了流浪漢的身體裡,一瞬間,原本在半空中張牙舞爪向我撲來的怪物立即般的像石像一樣,啪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這一下我也愣了,沒有想到藥效這麼大!
流浪漢掉在地上以後痛苦的扭曲了起來,皮夫像是乾旱的大地一樣出現了大批的龜裂。我看見流浪漢的頭蓋骨在聳動,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
果然,沒過多久,流浪漢的額頭上就被鑽出了一個洞,爬出一個渾身冒著綠光的甲蟲,這個甲蟲剛一爬出來就搖搖晃晃的飛上了天,我將這隻急於逃跑的小蟲一把抓住放進了次凝重。
就在這個小蟲出不就,流浪漢就被自己的體溫化作了一片焦炭,我將剛剛脫下的上衣將這些焦炭包起來倒進了下水道中。
就那麼一會兒,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化作了一堆焦炭,不會有人關心,不會有人過問,就好像時間有沒有這個人根本無所謂一樣。
我扛起滿身臭味的陸千,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醫院走去。
大約走了十五分鐘,我們就走到了醫院,現在這個時間醫院只有急診室開著門,我扛著陸千走進急診室。
一路上急診室所有的護士皺著眉頭看著我倆,我們兩個人的樣子實在是不敢恭維,我光著膀子,陸千的褲子只有一條褲腿,我們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跑進診室。
診室裡面只有一個醫生,是個男的大約有四十歲,面龐白淨,帶著金邊眼睛,頭頂有些微禿。
看見我們兩個的樣子,這個醫生驚訝的張大了嘴,推了推從鼻子上面滑下來的眼睛,將陸千扶到了床上。
這個醫生來回打量著我和陸千的傷口,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問道:“小兄弟,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我支支吾吾的答道:“我們家裡著火了,我們兩個跑出來的時候被燒到了。”雖然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這個一聲應該不會問這麼多得,就算發現了不對勁偷偷報了警,陸千和蔡冰應該也能把這件事給搞定。
這個醫生疑惑的看了我兩眼,沒有再多問,給陸千傷口消了毒包紮之後對我說道:“你的這個朋友傷的比較重需要住院治療,你傷的比較輕,沒有什麼問題不過為了防止破傷風,我再給你開一針吧。”
說完便坐回到桌子前快速寫了起來,我瞥了一眼他胸前的身份牌,李宏。
這個醫生將單子交給我之後,抬起頭裂開嘴露出一口黃牙熱情的對我說:“我給你開了破傷風的注射劑,還有一些消炎藥,過會兒你拿到藥之後再過來一趟我告訴你每天應該吃多少。”
我在這個醫生關切的目光中走出了診所的門,消毒水的味道總算將我身上雞屎的臭味沖淡了不少,我現在還不到十八歲,雖然身高已經和成年人差不多了,但是身軀還是有些單薄,光著膀子摟著一身排骨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讓我有些難為情。
因為是急診室,所以即使已經快十一點了,整層樓還是燈火通明,我去了藥,消炎藥很常見,但是另一種藥的包裝上是一